闻言,秦云觉得也在理,微微有些失望。
没罪证,自己就不能主动出击。
他浮现一抹微笑,站起来,按住了裴瑶的柔嫩双肩:“没事,不知道就算了,从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
裴瑶心中复杂,真的可以过去吗?
深夜。
床幔外,檀香四溢。
床幔内,二人正相拥入眠。
秦云闭着眼,却道:“为何你心事重重的样子?”
裴瑶侧身过去,露出光洁如绸缎的美背:“没,陛下,妾身只是有些疲惫。
”
秦云睁开眼,从背后抱住了她,彼此毫无间隔,肌肤紧贴。
裴瑶似乎有些挣扎,微微挪开了一分。
她一想到在营城,看到自己的族弟,曾经的家人都因为身旁的这个男人而那么惨,她那一些扭曲的爱意便烟消云散。
直至拂晓,裴瑶都没有睡着。
她轻轻穿上肚兜,赤着玉足踩在地上,小心翼翼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秦云,仿佛跟做贼似的。
她悄然走到屏风后,从秦云的龙袍上取下了一块御用腰牌。
将其紧紧攥入手中,沉默了半晌,才将腰牌藏好,垫着脚尖回到床上。
见秦云熟睡,没有发现,她长吐了一口大气。
第二天。
裴瑶伺候秦云更衣之后,便送他出了秋叶殿。
秦云走远几步,忽然回头。
“朕多数时候在御书房,若你无趣,可来找朕。
”
闻言,裴瑶美眸闪烁,欠身道:“是,多谢陛下。
”
秦云微微一笑,对王敏他可以心狠手辣,毫不怜惜,但裴瑶之流,他还是有着爱护之心的,即便她并不能给自己带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