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推搡着,手脚却忽然酸软下来。
我猛然看向桌上的茶杯。
原来这花楼里,连一杯茶,都是不干净的。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过去数日的种种,如噩梦一般袭来。
连若海离家经商,他刚出门,原本温婉柔善的夫人忽然就变了脸色。
她命人将我绑了,扯着我的头发,逼问我是不是想要勾引连若海。
我痛得肝胆俱裂,连连否认。
可是黎氏不相信,用细针扎入我的指甲缝,用烟熏我的口鼻,用药水使我浑身瘙痒却因为被绑着不能止痒。
两天下来我受尽酷刑,身上却不留半点伤痕。
大概是出够气了,黎氏便安排了一出恶奴盗窃的戏码,将我卖给了杨妈妈。
我想,即便没有那杯茶,我大概也是没有力气反抗的。
……我忘了那场噩梦持续多久。
杨妈妈再次再次进来的时候,我抱着痰盂吐得天昏地暗。
她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放在桌上,那药散发出的恶臭让我更加呕心。
现在破了身,也该认命了。
你也别想着逃,像你这种偷主家财物的奴才,没被打死就算是主家仁慈了!别忘了你卖身契还捏在连二夫人手里。
我低着头,用衣袖擦去嘴角的污秽。
这药你给我喝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