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动机。
你们也听见了,这死者是气血郁结所致,并不像是传言中说的那般被贼人所害。”
他走下堂,对着许秀做了个拱手礼,“都是我这兄长听信了外面的流言蜚语,这才得罪了姑娘。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和他计较了。
本官这就命人把姑爹的棺材送到埋葬处。”
许秀明白这县令是个糊涂且又胆小害怕权势的人物,那股嚣张跋扈的劲头和被冤枉的怒气掺杂在一起一并迸发出来:“大人,并不是妇人不给大人这个面子。
可我再怎么说也是个官宦子弟,父亲在京城里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受不得这样的冤屈。
说我夫君被杀的是他,说夫君不怨的是你,这总嘚有一个人为自己说的话负责吧!”
陈长卿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既然自己给了她不冤的审判,那就要有不冤的事实,这个说她夫君是蒙冤而死的赵玄礼必须要为此付出点代价。
他语气和蔼,彬彬有礼地对着她赔不是:“是是是,这流言蜚语确实传的可恶可恨。
既然他犯了错,那就要给他一个弥补错误的机会不是。”
“这样吧,我让他亲自给你夫君抬棺,下葬时再磕上三个响头,以表示对死者的哀悼。
如何?”
赵玄礼此刻己经是怒火中烧,陈长卿你TMD真让人恶心!
让人想吐。
老子这样的人也是你能说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MD,要是老子能任你摆布,老子给你暖一辈子的被窝。
你们两人说说笑笑就把我的事情安排了,有问过老子我愿不愿意吗?
赵玄礼有些不痛快的嗤笑:“大人,还有一个证人没有问呢!
而且还没有验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