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角还留着付诗雅的口红印,衣服也是半敞着,露着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记是不甘。
“阿月,你……我……不是的阿月”。语无伦次的付诗雅顶着凌乱头发站起来手足无措,确实自已理亏,不知道如何解释。
不等付诗雅说完那男子便从沙发上站起来整理整理了自已敞开的酒红色衬衫。
“就是这样,怎么,还想看”。说完便把付诗雅紧紧的搂在怀里。
付诗雅用力的挣脱换来的是更禁锢的怀抱,她看着他手拿着鲜花和蛋糕,一看就是想给她的惊喜。
他很好,好到连自已都觉得不真实,很有责任,有分寸还很温柔,她是张灵清第一个女朋友,一开始她还觉得很惊讶,这么好的人竟然……
她觉得自已走了狗屎运,很是珍惜。
定亲是她提出来的,她觉得以后有他日子一定会过的很好。
付诗雅放开挣扎的手,她知道,结束了,美梦都要结束的。
换让自已看到这一幕都要心灰意冷伤心欲绝,何况是他。
那个感情的傻子。
张灵清把东西放到一边的餐桌上,把钥匙扣上付诗雅家的钥匙拿了下来一通放到桌子上。
没有抬头看向他们,转身就走了,临走也不忘关门。
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为什么。
张灵清头依靠在床沿上,像是久旱甘霖期盼雨滴的小草无望的等待。
“真累,怎么这么累”。
张灵清像一滩水一样,一点阳光就要把他蒸发掉。
院子里的荷花却不问世事的开的清亮、没人能阻止它突破淤泥展露头角,生在淤泥里又何妨,它依然开的不染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