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呜呜王妃啊——我狗命休矣啊——”司徒镜瞧见青妩就开始哭了。
他脸上的肿胀已经消了不少,但哭起来依旧显丑。
青妩走过去,就听百岁道:“这家伙,走平路把自己腰扭了。”
司徒镜泪眼汪汪:“王妃,你不是说我短时间不会倒霉了吗?”
青妩蹙眉盯着他,不吭声。
这模样,让所有人心里都是一阵忐忑。
百岁都紧张了:“司徒庸医不会没救了吧?”
“把他衣服脱了。”
青妩突然开口,这话吓了众人一跳。
萧沉砚沐浴出来,就听到青妩的惊人之语,众人下意识看向他。
司徒镜难为情:“怎、怎么还要脱衣服啊?”
“扭捏什么。”青妩皱眉。
萧沉砚也听说了司徒镜又倒霉的事,大步走过来:“脱。”
“是!”
两个黑甲卫直接动手,司徒镜被两个老爷们扒拉得寒毛直竖,嘴里直嚷嚷:“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你们别趁机摸我!”
两个黑甲卫脸黑了,晦气!谁稀罕摸你这个臭爷们。
司徒镜龇牙咧嘴的把外袍脱了,露出自己细狗般的上半身,毫不意外看到了周遭同僚们戏谑鄙视的小眼神。
他磨着牙:“脱成这样,可、可以了吧。”
这时,百岁惊呼出声:“他腰上怎么有字,啊……这字是什么,看得我头晕……”
“都闭眼。”青妩声音落下的瞬间,所有人都下意识闭上眼。
除了萧沉砚。
他也看到了司徒镜后腰上的字,类似的字,上一次去找王玉郎肉身时也曾见过,是青妩写在马车上的。
司徒镜一动不敢动,紧张道:“我后腰上有什么字啊?”
司徒镜后腰上有一片瘀痕,那瘀痕形成的阴文,赫然是两个字:出云。
判官笔:“出云观?这是夜游传递出来的消息不成?那家伙在出云观?那破道观里有什么啊,居然逼得他用这种法子递消息?”
青妩没吭声,提起判官笔,在司徒镜后腰处一扫,将那两个字打散,才道:“可以了,扶他下去吧。”
众人这才睁眼,一头雾水的望着青妩。
萧沉砚也看着她:“他后腰处的字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