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之问道:“文景,你还记不记得去年中秋前一天,我们在护城河边上垂钓,有个人故意纵马经过的事?”
楚文景点头:“记得呀,那狂徒还拿马鞭抽了你一鞭子,把你掀下水了。可惜那人跑的太快,没看清他的相貌
“你还记不记得,那人的衣服就是墨蓝色
楚文景想了想,“好像是……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你不是一首没找到那人吗?”
“我好像知道是谁了陆瑾之喃喃道。
楚文景一听,好奇道:“是谁?”
“谢遇安
楚文景傻傻看着陆瑾之:“哈?”
他伸手摸了摸陆瑾之的额头,“你脑子没发热吧?”
陆瑾之不耐烦地将楚文景的手推开,“就是他!”
楚文景实在是猜不出陆瑾之脑子里在想什么,他就不能从乔吟那翻篇,一别两宽吗?
“虽然谢遇安是挺喜欢穿蓝色的,但全京城也不只他一个人穿这个颜色,这样推断太武断了吧
“不只是衣服,是眼神陆瑾之坚持道。
那次他落水时,慌乱时跟那个狂徒对视了一眼,那锐如刀锋的冷眸,就跟方才谢遇安朝他放箭时,看他的眼神一模一样。
楚文景只觉得他魔怔了:“理由呢?一年前,谢遇安为什么要突然抽你鞭子?那天你得罪他了?”
陆瑾之愣了一下。
他没得罪谢遇安,但是那天,他得罪了乔吟。
难道真的是因为乔吟?
一年前……他们就认识?
还是……还是……
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但陆瑾之却不愿承认,他像逃避什么一样,连忙遏制了自己脑海里的推测,甚至开始推翻自己的推测。
不可能。
只是巧合。
巧合而己。
不对,是他搞错了,那个人就是个宵小狂徒,根本不可能是谢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