唢呐张气喘吁吁的说:“没用,唢呐对活人有用,对死人没试过,不能贸然尝试,赶紧跑吧!”我心一紧,心道劫数难逃,若是老天爷真的让我死在这,我可不太乐意,这里是反风水,死在这里早晚也得成宅祟或者白毛旱魃。
但是我现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只能先跑再说。
可是没跑出几十米,白毛旱魃就追了上来,一把将我的后背背包抓住把我扔了出去。
我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摔得我七荤八素骨架都快散了,脑袋里直冒金星,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位了。
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看见眼前一团黑影飞了过来,刚看清黑影是唢呐张,他便重重的砸在了我的身上,我直感觉五脏六腑肯定有一个地方裂开了,不然真没那么疼。
同时我也在奇怪,白毛旱魃这东西根本没有意识,攻击人的时候难道还有选择的?不然的话为什么那我和唢呐张给扔出去了不管了?我挣扎着抬头看去,只见梅如画也被扔了出去摔在了地上,只有张雪还在它前面飞奔,其脚步之快远在我等之上,当真是亮瞎了我的狗眼。
没想到张雪百米冲刺的速度都快破了世界纪录了,白毛旱魃紧追不舍她依然遥遥领先似乎还有可能把白毛旱魃甩在身后的趋势。
我和唢呐张对视一眼,两人心头都冒出了同一个疑问:怎么回事?“你俩在相亲吗,还不快追,张雪要被追上了!”梅如画大吼一声提醒了我和唢呐张,我和他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振作精神,大吼一声给自己打气,随后想也不想的冲了过去。
张雪手中没有拿手电筒,她在前面跑渐渐的就出了我们三人手中手电筒的光照范围之内,我们虽然紧追了上去可速度没有人家快,一会儿就只能听见前方白毛旱魃蹦跳的声音和张雪的脚步声了。
我们跑了几百米下来,我忽然停了下来,寻思着这样追下去不行,得想办法把白毛旱魃给引回来。
唢呐张也是这个意思,问我:“有什么办法没有?”我闭着眼睛揉着太阳穴想了想,忽然的,我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在我脑海里急速闪过,但很快就印在了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