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头顶上站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件青色的长衫,银白色的头发在风中不断舞动。
江防风暗自感叹到:“这祖应祥居然只比自己大些许年岁”。
只见祖应祥手中的长枪来回挑动,青色的枪芒在他前方构筑了一个巨大的壁障,将那巨大头颅喷出的岩浆尽数拦截在外。
那黑红色头颅表面的岩浆不断翻涌,一名红袍人被缓缓抬出。
炙热的岩浆仿佛和他本就是一体的,没有丝毫不良影响。
那红袍人挥舞着手中的长刀,激射出一道道刀芒斩在壁障上,溅起一阵阵火星。
那红袍人怒斥到:“祖应祥你这次偷偷潜入当康城盗取新生神明,是想要谋反吧”?
“谋反”?
祖应祥冷笑道。
“你一会说我们打不过金冠国的精锐,一会又说我们想要谋反”。
“张铁山行军打仗你不行,编织罪名倒是很有一套”。
“可惜我和我父亲不同,我不会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谋反便引颈就戮”。
“清者自清,我不需要向你们证明什么”。
张铁山轻蔑地说到:“你就是祖家军谋反的最佳认证”。
“当年大王下令将你们祖家一家七口满门抄斩”。
“那些将士既然能想办法瞒天过海将你救走,就能拥立你父亲为王们祖家军裹挟着战胜金冠国的威势,想要谋反岂不是易如反掌”。
“哈哈哈哈”,祖鹏举怒极反笑到,“好个莫须有的罪名,这五年来你们一首追捕祖家军,他们被你们剖开后哪一个血不是红的,哪一个心不是热的”。
“这些年我们在边境东躲西藏,根本没有正面反抗过你们的抓捕,这些还不够吗”!
“你们老喜欢说我们祖家军谋反,那我祖应祥今天还真就反了”!
祖应祥瞪大眼睛怒视着张铁山说到:“你们这群土鸡瓦狗谁能拦得住我”!
他手中的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