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多加点训练量。”
全名都喊出来了。
孙长征后背一凉,认怂:“别别别,现在训练量已经够饱和了。
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嘛,咱们处的位置你又不是不清楚,说不定哪天就机毁人亡,总得给家里留个后。
像你这次,要不是跳伞及时……”后面的话孙长征没说完。
但傅北深懂,这次他是死里逃生。
下次呢?总不会每次都那么侥幸。
气氛莫名多了分伤感。
孙长征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嘴:“哎哎,我这嘴胡说八道,说回正题,我听指导员说了,你的个人问题已经成政治任务了,今年必须要解决。
空政文工团的台柱子你看不上,刚才那位女同志你也不入眼,我倒是好奇,季队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刚刚那分伤感仿佛是错觉,一下烟消云散。
傅北深抬手理了理袖口,漠然地勾唇:“看来你还是太闲。”
车厢交界处。
徐初透够气,挎着包往回走。
之前被冷帅飞行男压迫感十足的视线盯过,这次她学乖了,目不斜视地经过。
绝不多看一眼。
孙长征发现了,胳膊肘碰了碰傅北深:“季队,这女同志真不一样。”
傅北深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