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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律言有句话说的没错,在职场上,他是江稚的上司,所以工作上的事情都是他说了算。下班之后,这段有性无爱的契约婚姻,高贵的甲方也是他,所有事情依然是他说了算。
江稚无法反抗,也无法反驳。
她的手和脚特别的冷,冷得身体在打颤,她点点头:“沈先生,你说得对。”
她接着无所谓地说:“嗯,我是和其他男人约会了。如果不可以的话,下次我不会了。”
沈律言最讨厌她这种满不在乎的样子,“江稚,我不是慈善家。”
江稚点头说知道了。
沈律言是个冷酷无情的资本家,他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目的。
他不爽了,也不会让你痛快。
江稚原本以为今天是江岁宁的生日,他的心情会好点,现在看起来好像也不是这样。分明爽约了的是他,现在还能来责怪她的“不忠”。
江稚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上回来的时候淋了点雨。
她的身体本来就弱,稍不注意就有个发烧感冒。
她的思绪也越来越沉,眼前的男人面容模糊,她坐在沙发里,面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沈律言。”
声音有点黏。
不太像平时的她。
沈律言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看着她泛红的脸颊,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
一片滚烫的温度,应该是发烧了。
沈律言打横把她抱上了楼,卧室里开了足够的暖气,她蜷缩在被子里,可是睡也睡不着。
江稚看着去医药箱里拿退烧药的男人,细瘦削白的手腕,那根红色手绳特别亮眼。
已经过去很多年,看起来都很陈旧。
他这样的人,能心甘情愿戴了这么久。
对江岁宁真的是,很爱很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