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曜悠悠踱步,眉眼染上几分自得。
三爷,你这么聪明,早就猜到是谁了吧。
……
宫沉始终不愿说出那个名字。
他隐忍的神色极大取悦了宫曜。
真想看看他发现真相时,是不是还这么能忍。
宫曜哼笑一声,看向门外的方向。
还不进来……李医生。
李欢提着药箱走进房间,心虚的不敢看宫沉。
宫沉盯着李欢,目光僵了僵。
李欢,没想到有一天我们也会站在对立面。
李欢脸色一白,皱眉看向宫沉。
言语间,他声音都在抖:三爷,对不起,可是我也没有没办,我妈就剩下我一个儿子了,难道真的要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孤独终老吗
我是医生,如果没有手,我这辈子都完了!
宫沉眼神锐利:所以就出卖我
我……
是不是宫沉冷厉质问。
李欢被逼得脸色更难看,仿佛没有尊严地被训斥。
他用力放下药箱:是!你就算是没有那些股份,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三爷!可我呢我再也不能做医生了!
三爷!凭心而论,这些年,能做的不能做的,我都替你做了。
就当朋友一场,你帮帮我,放弃那些股份,好不好
宫沉低头自嘲一笑,嗓音冷若冰霜:不好。
李欢僵在原地。
一直看戏的宫曜抬手拍了两下,故意煽风点火。
李医生,看来利益对于三爷来说更重要,他根本没有把你当朋友。
李欢瞳孔微缩,脸上情绪复杂。
他握着拳,嘴巴半张:三爷,你真的不愿意
不愿。
两人之间再也看不见往日情分。
只剩下剑拔弩张。
见状,宫曜笑了出来,眼底带着胜利者的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