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的废物!"萧令月骂了一句,没好气地捏着鼻子,将他扔到了树后面。
浑身脱力的土匪像个皮球一样滚了几圈,摔得鼻青脸肿,惨叫不已:"啊……啊啊……"
萧令月一步上前,拔出腰间的匕首抵在他脖子上,冷冷道:"你再叫一个试试"
土匪的惨叫声戛然而止,目光惊恐的看着她。
"现在,你的那些同伙不在旁边,没人能阻挠你,我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什么!"
萧令月微微抬起匕首,锋利的刀锋抵住土匪的脖颈,流下一缕血丝。
"有一句话说不对,我就剁你一根手指,剁完手指还有脚趾,砍完四肢我就割肉,把你浑身上下的肉一片片削下来,我保证你不会死,怎么样"
萧令月勾着唇角,笑容冷冽而嗜血。
土匪吓得几乎要疯了,艰难的摇着头:"不……不不……"
"这就不了"
萧令月冷笑道:"你们折磨那些被掳上山的女孩,剥她们人皮的时候怎么不说‘不’"
"或者,我把你们对她们用过的招数,同样给你用一遍"
"不!不不不……"土匪吓得涕泪横流。
满是横肉的五官挤成一团,土匪崩溃道:"我说!我都说!别杀我……别杀我……"
萧令月啧了一声。
她之所以挑中这个家伙,也是因为他是第一个松口的。
这种人一般心理素质不高,贪生怕死,很容易在威胁下攻破心理防线,不是什么硬骨头。
但萧令月也没想到,这土匪这么不禁吓,她还没做什么就吓崩了。
换个角度来说。
就连土匪自己都清楚,他们对那些被俘虏的女孩所做的事情,有多残忍毒辣如畜生一般!越是清楚就越是害怕,根本不敢想象同样的事情落在自己身上。
所以,这土匪直接被吓得招供了。
"信号筒是哪来的你们山寨里有多少"萧令月直接审问道。
土匪涕泪横流,战战兢兢地回答:"不……不多,是大哥买来的……"
"从哪里买来的"
"不知道……"土匪话音未落。
萧令月手里的匕首一转,对着他的手掌狠狠刺下去!
扑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