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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最忍不住吐槽,“卧槽,我惹着他了?”
队友拍拍肩,无声偷笑。
第三场最后一分钟,观众跟着倒计时。
快要结束,意外却发生了,三班有男生踮脚,许清厌投篮,一脚踩上去,毫无疑问,脚崴了,脚崴也就算了,一个没站稳竟整个人跪下去,两只膝盖都磕破了。
场下几乎一瞬间噤了声。
他站不起来,还是被人扶下去的。
懂比赛的观众在底下骂骂咧咧,两个班差点没打起来,好在老师在场。
比赛继续,许清厌下场处理伤口。
凌渔人都紧张麻了,还是提着药箱,哆哆嗦嗦跟上去。
崴脚这事可大可小,单单一个志愿者看不了,她联系了校医,但是磕破皮需要她上药。
这时候她也顾不得这啊那的,那一大片伤口,她只觉得心疼。
她蹲在他面前,先检查一遍伤口,咽了咽口水才抬头问他,“疼吗?”
她语气里带些水汽,眼睛也水汪汪的,许清厌盯着她,摇了摇头。
伤成这样,怎么会不疼,但她还是扯着嘴角,笑的很难看,然后回答他的话,“你真勇敢,但我待会儿上药,会有点疼哦,你忍一下,我会轻轻的。”
她语气柔柔,难掩心痛,竟还来得及表扬他一声。
说什么“你真勇敢”,许清厌真的很奇怪,他又不是小朋友。
这样的伤在许清厌那里略等于没受伤,可看凌渔皱起来的眉头,他简首怀疑。
凌渔先用生理盐水冲洗了伤口,然后用碘伏消的毒,她和上次看到的一样,动作缓慢温柔,还不忘为他吹气缓解疼痛。
真不疼。
可能吧,他本来觉得不疼,她为他清理伤口本就是他意料之中的一件事,可冷风呼在他伤口处他突然觉得好疼,从来没这么疼过。
他记得小时候许连打他打的最凶的一次,头磕在茶几上血流不止都脑震荡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