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良平沉吟良久才道。
“这位兄弟没有性命之忧,多是皮外伤,唯有后腰应该是被石头之类的硬物硌到了,从而导致没知觉。”
“吃几副药,再施以针灸配合,多久能站起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看自己的造化?
林暖的脑袋嗡了一声,什么意思?
父亲瘫痪了?
能不能好还不一定?
赵玉娘听了前半句刚放下悬着的心,听了后半句重又提了起来。
“大恩人,你的意思是说,我男人以后可能会变成瘫——瘫子?”
赵玉娘满脸不可置信。
付良平点头。
抬眼见二人脸色白得吓人,转而又安慰道:“如果施针之人技艺高超,许是几个月便能下地行走。”
此话一出,两人脸色略有好转。
炕上的林大顺也默默松了口气,他可不能倒下,家里都指望他呢,如果他不行了这个家也就完了……付良平见能做的都做了,便拱手道别。
他自知身份特殊不能久留,免得给这家人带来麻烦。
赵玉娘忙阻拦道:“大恩人,多亏你救了我男人,我们可得好好感谢你,请问你贵姓?
家住哪里?”
“大嫂快别叫我大恩人,只是举手之劳而己,莫要放在心上。”
付良平淡然道。
赵玉娘想了想。
“这样吧,现在这情况……我们也没法登门,我这还有些银子你别嫌弃,来日我男人好了,我们一家定会登门拜谢。”
说着就要去拿银子。
付良平连忙推却:“银子我就不要了,如果大嫂真想感谢,把它送与我如何?”
说完手指向院子里晾晒的黄花地丁,也就是蒲公英。
“当然可以。”
赵玉娘边说边去院子拿蒲公英。
“不过这东西值不了几个钱,都是自己上山采的便宜草药,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