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书房的小榻上,她默默念了一个名字:红衣。
第二天,阮锦宁还没睡醒,瑜儿焦急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不好了王妃!王爷发烧了!
阮锦宁从梦中惊醒:怎么会
自从她嫁过来之后,就一直注意着避免发烧的问题,他的努力也起效了,他这段时间也一直没有再烧起来。
今日是怎么回事
她心中不解,脚下却并未停顿,很快就来到了裴云之的卧房。
来到床边伸手一摸,果然摸到了一片滚烫。
她心中微沉,蹙眉看向瑜儿:夜里可有关窗
虽然裴云之这段时间能出去放风了,但夜风微凉,她每到夜晚都会关窗。
裴云之体弱,在这眼热的夏日晚上不会觉得有多热,反而刚刚好。
但若是开着窗户睡觉,他就有可能会被凉风吹的染上风寒。
瑜儿慌忙跪下:回王妃,奴婢清清楚楚地记得,奴婢关好了窗!
阮锦宁摆摆手:你先起来。
又伸手与把脉。
刚手刚搭上裴云之的手腕,就听瑜儿惊呼了一声:不要!王妃小心!
却是,为时已晚。
红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阮锦宁身后,在瑜儿的声音响起的瞬间,一股巨力从身后传来,阮锦宁毫无防备之下被扯得离开了床铺,踉跄着向后倒去。
好在瑜儿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她。
尽管没有摔倒,阮锦宁也还是受了伤。
她的脚,崴了!
而且,昨晚崩裂的伤口,这会儿在隐隐作痛。
红衣好似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这会儿面无表情地看着阮锦宁:身为王爷的妻子却伺候不好王爷,害得他发烧生病,你还有什么脸赖在这里
阮锦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