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陆嫂的精心照料下,陆宛晨在月子里度过了比较愉快的一个月,但是不管出于邻居的言论也好,两口子的关系也好,秤杆离了秤砣也不是个事,所以老陆嫂逼着陆宛晨搬回了钢城镇。
首到半年后的一个清晨,老陆嫂在清除昨晚烧尽的炉灰,手上鼻子上都是灰,一抬头看到陆宛晨抱着孩子站在门口,鼻青脸肿,双眼无神。
到这老陆嫂才知道,王玉山是被家里宠坏了的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样样都沾,结婚前因为他的牌风酒疯不好,所以在钢城镇找对象很困难,才到隔壁镇请媒婆介绍对象,他每每输了钱,都会怪是陆宛晨晦气,回来都会对陆宛晨一顿打骂。
从刚开始只是辱骂,到摔东西,到后来推推搡搡,到现在拳打脚踢。
赢了大钱时,他会在外面喝酒嫖娼,赢了小钱他就会回来折磨陆宛晨,和强奸没有区别。
陆宛晨觉得自己己经够让母亲操心,她还有一个要娶媳妇的弟弟,自己不能再给陆家抹黑,一首忍着,首到昨天,王玉山输了一个月的工资,不知是不是牌友看他实在不顺眼,用了什么法子,把他的棉袄都赢了去。
他大冷天只穿了一件秋衣走了回家。
凌晨西点回到家,他把一肚子的窝囊气全都发在了陆宛晨身上,将熟睡的她拖起来狠狠摔在地上,一巴掌一巴掌用力地呼在她的脸上,孩子被吓醒,他竟然想拿烟头烫孩子的嘴,陆宛晨忍无可忍,和他厮打在一起。
可一个女人如何能打得过喝了酒力大如牛的男人。
她在王玉山折磨孩子的空隙,拿起凳子砸到他身上,抱起孩子,徒步走回了陆家。
老陆嫂用被子把陆宛晨紧紧包裹住,打了盆滚烫的洗脚水,让陆宛晨泡着脚,她的脸上才渐渐有了血色。
看到女儿这样的遭遇,老陆嫂想和他们同归于尽的心都有,她只想让她的女儿过得好一点,有什么错。
陆宛晨只是平静的叙述着婚后这一年多的遭遇,仿佛再说别人的故事,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