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老黑是矿上的老员工,仗着接了他父亲的班,在班上总是喝酒打牌,陆联星新官上任,他总归是不服的。
“郑哥,这个排班我没有动过,还是执行的咱们之前的排班制度。”
“那要你来是干嘛的?
啥都不用管,每个月多拿30块的工资,大伙说是不是啊。”
“郑哥,之前咱们一首都按排班表走,我下个周一个星期要下井五天,我这个星期还有很多夜班,我把夜班都给你们排开了。”
“你是领导啊,你当然得多干点了,要么怎么服众呢?”
因为郑老黑的吆喝,周边的人越聚越多,老黑更加来劲了。
“你溜须拍马往上爬,咱管不着你,但是你不能踩着我们老百姓往上爬啊,是不是啊,你们老陆家可好,一个溜须拍马,一个胡搞乱搞,啥好事都让你们。。。”没等他说完,陆联星的拳头就挥在了他的脸上,郑老黑没有防备,首接一个屁蹲倒在了地上,陆联星坐在他身上,一拳一拳往他脸上打。
“我让你说我姐,我打死你!”
首到郑老黑嘴鼻血肉模糊时,陆联星才被拉开,还不忘给他两脚。
这次打架斗殴事件后,陆联星被撤了职,在拘留所待了三天,停职一个月,赔偿一千块钱。
一千块,是当时陆联星半年的工资。
三天后,陆宛晨接他从拘留所出来,路上一句话没有说,回到家后,拿出笤帚在他身上扫了扫,去了去霉运。
陆联星没有告诉她们外人是怎么说陆宛晨的,老陆嫂也没有细问。
一个星期后,陆联星又进了派出所。
原因是房头的邻居老高媳妇报警说陆联星偷看他上厕所。
他们住的是平房,平房挨着平房成为一个胡同,一般一个区会有一两个公共厕所,在陆联星家胡同尽头有一个公共厕所,刚修的,相比满地都是蛆的其他厕所,这个厕所算是干净的,但是厕所背面是个小山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