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疼啊!
最后我坚持让他们离婚,离婚后,他们到处造谣我晨晨不是处女,说头天没落红,晨晨就这样,在这帮人的污蔑里,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易庭君心中百感交集,完全没有言语能形容他现在的感受,陆宛晨于他而言,亦亲亦友,知道她竟是这样的遭遇,他恨不得手刃了那个畜生。
“不过那个王八蛋也没有好下场,跟一个50多岁的老女人混在一起,弄了辆摩托车,喝了酒后跟人飙车,第一次摔得面目全非,第二次首接撞死在山上,他家里还去法庭上闹,闹有啥用,人都死了。”
看着眼前的老陆嫂,完全没了以前的气势,甚至刚开始进门的时候,易庭君都没敢认她,一头花白的短发,不仔细看都看不到一根黑头发,巴掌大的脸却没有什么皱纹,唯一不变的是她并不大的眼睛,依旧炯炯有神。
十来年未见,没想到陆家会有这样的巨变,连易庭君也心痛不己。
“说了这么多,我得给你们做饭去了,孩子啊,在奶奶这多待几天啊。”
老陆嫂摸着易庭君的孩子,满眼都是慈爱,“宁宁啊,去,把大屋收拾出来,铺上被褥,给叔叔和哥哥住。”
陆一宁从大红柜子里找到了一床干净的床单被褥,小小的身体在床上爬来爬去,一点点给他们把床铺齐。
“哥哥,我家没有那么多枕头,一会你跟我去我舅舅家拿一个吧。”
“好。”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易加诩。”
陆一宁拿来她的本子和笔,“哥哥,你能给我写下你的名字是哪几个字吗?”
易加诩拿着陆一宁的还不到虎口的“小萝卜头”铅笔,费劲的在本子上写下了他的名字。
晚饭,吃了陆一宁只有在过年才能吃到的红烧肉,这一次姥姥做的很多,甚至她的小肚子吃的圆圆的,桌上还剩了好几块。
舅舅己经喝醉,但看着叔叔还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