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功名未遂颇咨嗟,欲步青云路又赊。
果尔寒窗穿铁砚,时来运至自荣华。”
严惠烈看着自己的签文,疑惑道,“这说的是我对象吗?”
严惠烈惊奇地看着那个年轻人的脸瞬间爆红,川剧变脸似的,“对不住对不住,拿错签文了,都是十九签,你手上的是说功名的,这才是你的,”他看起来很不好意思,说话都磕绊起来,转身在柜前一阵翻找,又递过来一纸签文。”
几年独自没人招,三国江东有二乔。
果是良缘千年会,无缘对面路迢迢。
“千年?
严惠烈纳罕,将签文交给那个年轻人,请他解签,那个年轻人刚降温的脸眼看着又红起来,严惠烈眉头一挑。
“汉云。”
一个中年男人在打开门扉上叩了两下,出声招呼那个里面的年轻人。
顾汉云如蒙大赦,忙招呼老爹进来帮忙,他前脚拿错了签文,后脚又抽出了一张印刷错误的,倒不是不能解释,只是他面薄,实在难为情。
“几年独自没人招,三国江东有二乔。
果是良缘千年会,无缘对面路迢迢。”
老顾对着签文念了一遍,先是一蹙眉,再是一声笑,老神在在地就开始解签,没有半点顾汉云那样的窘迫。
“结婚之后,还会分开。”
“离婚?”
穆湛青正琢磨自己的签文,闻言一下子就把注意力转到严惠烈身上,想到她的家庭状况,有些担心。
后严惠烈只是笑笑,老子英雄儿好汉,连离婚都要遗传,她为自己的幽默感到一阵无力的愉快。
“不见得。”
顾汉云看着老顾装模作样,感觉自己额上开始冒汗,这可不是个好签。
严惠烈拿起签文,再看了两眼,勾起一边嘴角,语不惊人死不休,“原来是丧夫。”
几人的目光一齐投向严惠烈,各有各的惊奇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