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便宜了,针锋相对半点不让,把老顾说得哑火了,心下讪讪,面上装模作样地去看桌上剩下的一纸签文。”
功名未遂颇咨嗟,欲步青云路又赊。
果尔寒窗穿铁砚,时来运至自荣华。
““怎么多出一张?”
顾汉云没好气的说,“这个刚才第一个女生的,错拿成功名签了,都怪你把签文放的乱七八糟的你给人家之前就不能自己看一眼吗?”
“还不是你粗心。”
“你倒是很细心。”
老顾懒得再和顾汉云争这些有的没得,拿起签文看了又看,“你刚才应该提醒我。”
“误取也算?”
“当然,都是缘分。”
“她没求,这怎么解?”
“起一卦呗,还能多收一份卦金。”
老顾瞥来一眼,嘟嘟囔囔可惜这失去的赚钱机会,把顾汉云逗乐了。
有人叩响了敞开的门扉。
“老顾。”
老顾马上喜笑颜开,热情地迎了上去。
“包在我身上,东西都备好啦。”
顾汉云瞧着老顾那谄媚样,知道是香客来请他办事了。
------------------------------------------------------午后的日光柔和了下来,穿过中庭上搭盖的纱幕,落在地上变成一片青灰的阴影。
殿前门头上的老戏台上做起了戏,严惠烈和穆湛青在外头美美搓了一顿,落座得晚,戏己经唱了有一会了。
两人一人一杯奶茶,严惠烈抱着一袋瓜子,穆湛清撑开塑料袋用来吐瓜子皮。”
国破家亡无路走,好似断缆一孤舟。
点点血泪沾衫袖,茫茫大地不容一女流。
““上来就这么悲情,这唱的是什么?”
穆湛青嗦了一口奶茶。”
乱世飘零兮无归宿,家园破碎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