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
“黎国俘虏。”
这不是一句问话,所以阿桕不必回答。
殷郊嚼着肉干,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垂眼扫过阿桕低垂的头颅。
阿桕感到目光,后颈不自觉地冒出冷汗,心中腾起一股火来,一冷一热煎熬着她,让她恐惧,让她不耐。
“退下吧。”
“是。”
阿桕把头埋得更低,恨不得将自己对折,后撤三步,转身离去了。
她感觉有股力量在拉扯自己的身体,像是逼迫她去面对身后的人,这让她恐惧万分,加紧脚步逃也似的躲避,一时不察,撞在一人身上,身单力薄的阿桕被这力道弹得向后仰,惊叫一声案盘脱手而出。
“你没事吧?”
要不是他反应快,这人也要摔了,案盘也得砸了。
孙子羽一手搂着人一手接着案盘,看着惊魂未定的阿桕。
阿桕一手攀着孙子羽的胳膊,一手抓着他的衣领,拽得他不得不低头看她。
她的眼睛好亮啊。
“没事没事。”
阿桕急急挣开,又是道歉又是道谢,伸手去接案盘。
她觉得自己己经被惊得害了病了,不然怎么解释她面上滚烫心中却是冰凉?
阿桕忍不住去想那个被处死的宫人,面色变幻,孙子羽看在眼里,欲出口的训话全吞进了肚子里。
“述职去吧。”
对面殷郊他们朝这边看过来,孙子羽侧身状似不经意地把阿桕挡在身后,引来不远处金奎侧目。
------------------------------------------------------严惠烈一进屋就裹上了她的杰瑞鼠珊瑚绒睡衣。
农历三月,余寒未尽,尤其是入了夜。
搭着阳台窗抽烟,她很久没抽烟了,还是不习惯这种味道。
妈妈给她发来了问候,而她不知道该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