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窝囊相。
“你不会要在这躺到人家来看你吧?”
孙子羽委屈又酸涩,可又找不出话来反驳,耍赖似得大张着西肢,仰天躺倒在地,看样子是真要躺在这了。
“别学姬发撅嘴,恶心。”
崇应彪一撇头,好像真的被他恶心到了,孙子羽更委屈了。
看在他打架这么拼命的份上,崇应彪就不能闭嘴吗。
等到阿桕忙完了殷郊他们的伤,转头欲寻孙子羽,他己经不在校场上了,崇应彪几人倒还坐在场边,虎视眈眈看向这边。
啧,现在瞪得这么狠有什么用,方才怎么不下手再狠点。
阿桕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孙子羽都被打趴了,殷郊还在那活蹦乱跳的呢。
她在心里大胆地冒犯贵人,行为上却规规矩矩的,顶着崇应彪凶狠的目光的上前,恭敬请安,递出一个小荷包,请他代为转交给孙子羽。
崇应彪挑眉,原来不是孙子羽一头热。
“这是什么?”
他拿着那荷包把玩,抛起又接下,把金奎看得两眼一黑。
太欠了。
“是伤药,承蒙孙百夫长几次为奴引路,奴心怀感激,仅以此药聊表谢意。”
贵人们有个毛病,当他们问出一个问题的时候,往往需要你解释更多的问题。
崇应彪问的是荷包里装了什么,但阿桕需要回答的却不只这一个问题,她还要解释自己带来的原因。
这就是奴婢生存的规矩。
“你方才不来,他这会走了。”
“王孙有令在前,奴实在······你自己给他。”
崇应彪把荷包丢回她身上,指了个方向扭头就走,只剩下阿桕在剩下的几个北方阵质子大眼瞪小眼。
金奎见阿桕踌躇,自告奋勇为她带路,正好他也要去上药。
他侧头打量几眼阿桕,在阿桕回看他之前收回了目光。
孙子羽这下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