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
校场中,姜文焕还在和鄂顺复盘今日的斗殴,不经意的一瞥,正看到阿桕随金奎往北方阵的营地那去了。
他一勾手搭上鄂顺的脖颈,指着金奎他们的去向,示意鄂顺去看。
“哎哎!
你看那。”
“你要勒死我了!”
一把薅下姜文焕的胳膊,鄂顺不爽地扭了扭脖子。
“你想跟上去看啊?
不怕再挨打了?”
“还不都是马兆出的馊主意,平时崇应彪都是和姬发打,这下好了,连马兆一起打,你帮他我帮你,西个千夫长都打起来了,殷郊也混进来打架,没轻没重把我也打了。”
姜文焕知道殷郊无心,白挨了一记窝心脚,想起来就憋屈。
“他也给了我一肘,挺疼的。”
真是打疯了,还好殷寿月前领兵出征了,不然看见他们打得这样厉害,指不定要怎么罚他们。
“想不到他下手这么黑啊。”
殷郊少有插手打斗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在观望,等他们打得差不多了再出来拉扯。
“想不到他手比你还黑吧?”
“哎!”
姜文焕一巴掌拍在鄂顺的胸膛上,把他的取笑声打断成闷咳。
“别闹了,快来吃饭。”
校场边的兵库房外,窗边支起的帘箔下,姬发和殷郊几人己经占下了阴凉处,远远地招呼他们过去。
朝食剩下的麦饼己经凉透了,干巴巴得僵硬着,不就着水实在难以下咽。
“要是有醴酒就好了。”
辛甲想念起三月时的田猎习战,那次殷寿奖赏他们篝火宴饮,他们难得喝上了醴酒,比起营中供应的醪酒更加清醇甘甜。
他当时贪杯喝了不少,毕竟机会难得,他乐得多喝一些。
“想得美,有醪酒喝就不错了。”
姬发把他的水囊递给辛甲,辛甲心领神会,坏笑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