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她也可以自己尝试一下,味道一定比现在还好。
吃饱喝足后,安鲁笑了笑,温柔地为她擦拭嘴角,像一位绅士。
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宁妤眨眨眼睛,大脑飞速运转,她还不想回去,尤其是脖子上的东西还没有解决掉,回去之后,指不定怎么样呢。
但是,看安鲁的表情,似乎已经笃定了要带她回去,有什么办法能够阻止呢
宁妤想了想,目光落在包间外的电梯,那里通向的是——大床房!
有了!
安鲁医生。
对面的小雌性又开始呼唤他,安鲁目光无奈且危险,暗暗提醒她:已经很晚了,如果再不回去,可能会发生意外。
安鲁医生。
有什么东西突然蹭了蹭他的腿,安鲁下意识躲闪,可对方居然紧追不舍,又轻轻蹭了蹭。
他眼里无比震惊,呼吸剧烈起伏,耳垂唰一下红透了。
你……
这是,小雌性的脚。
宁妤无辜地看着他,声音含糊不清:安鲁医生,夜深了,我们要不要就不回去了。
这是暗示。
不,这是明示。
安鲁的脑袋轰得一下,整条鱼都快变成红烧鱼了。
怎么,你不愿意吗
宁妤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
愿意。
那一瞬间,身体下意识的反应比大脑的反应更快,来不及多想,他已经脱口而出,同意了她的要求。
开房,孤雄寡雌,几乎每一个成年的雄性,都能明白这种明晃晃的暗示。
楼上……
他耳垂红的滴血,可却还在强装镇定,这种反差感,让宁妤忍不住想笑。
不去楼上,我们重新找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