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妤难得主动去找江麒安。
对于她现在在黑金里随意出入,江麒安显然已经习惯了,那天宁妤冷漠的模样还是让他有那么一丝改变的,虽然不多。
回去之后,他就调查了宁妤的来往,发现她帮了赛莉,和几个雌奴之后,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
雌性,就喜欢可怜一些弱者,殊不知连她们自己都是弱者,需要借助雄性的保护。
不过他不介意宁妤为了那几只雌性向他求助,毕竟他可以掌控的东西越多,宁妤也就越发离不开他。
宁妤推门进来,江麒安还以为她是为了那几只雌性求情的,当即勾起唇角,好整以暇等待着她的示好。
却没想到,宁妤压根没那个意思,而是径直走过来,冲着他的脖子吹了口气:我想明白了。
明白什么江麒安觉得有点莫名,顺势揽住她的纤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闻着鼻间熟悉的气息,下腹处蠢蠢欲动。
他眼神有一丝迷离,已经快要一个月了,他整整忍耐了一个月,只是普通的亲亲抱抱已经满足不了他,他想要的更多,更多。
想明白,留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江麒安迷离的眸子瞬间恢复清明:嗯怎么突然想明白了
有些突然。
这只小雌性诡计不少,他没有那么蠢,轻易相信。
宁妤深吸一口气,余光瞥见江麒安身旁的路线图,那是她最近行走过的地方,当即在心底冷笑,这狗东西果然悄悄跟着她呢,那个令牌绝对有定位器。
好在她聪明,做一些关键的事情都没有带着那个东西,不过他应该已经知道赛莉的事了。
宁妤也没在意,漂亮精致的脸上露出一抹难得一见的脆弱,她低着头,从江麒麟的视角刚好可以看到她白皙柔弱的脖颈,以及青紫色的血管。
江麒安喉结微微滚动,屈起手指,目光紧紧那一抹脆弱,实在是太美了,太脆弱,仿佛他单只手就能拧断宁妤的脖子。
他的暴虐欲上升,最后还是抵不过欲望,低头咬了上去,留下一个属于自己的咬痕。
宁妤吃痛,狠狠推了一把,却被抓住手腕,江麒安舔舔她的伤口,哑声问:怎么想通了
宁妤险些破功,好在她理智还在,心底将狗东西骂了一百遍,然后继续装柔弱:我看见了那些雌奴的样子。
一句话,瞬间表明态度。
江麒安笑了笑,心情愉悦,终于放开了对她的桎梏:终于发现了吗
如果没有我,你会和他们一个下场,沦为整个黑金的雌奴,所以为什么不留在我身边呢作我一个人的雌奴,不好吗
他的雌性,即便是雌奴也要比赛莉他们更高贵,没有人敢伤害她。
宁妤忍着吐槽的心,面色有些苍白,却依旧倔强道:我就不能不做雌奴吗
我说的尊重和自由,你都忘记了吗大概是情绪上来了,她眼角湿润,水眸氤氲出几分雾气,显得脆弱又可怜。
江麒安顿了顿,很想让她有点自知之明,可脑子里却莫名浮现那天宁妤的冷漠。
他猜想,那时候宁妤还不知道雌奴有多惨,眼下应该是被吓到了,到底还是个脆弱的雌性。
你想当我的雌性吗他哑声问。
或许,也不是不可以。虽然他从未想过和任何雌性结为伴侣,但宁妤或许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