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小半碗饭,他又强迫她吃药,之前叮嘱她饭后一粒的药,此时也变成了两粒。
他强硬地掰开她的嘴,将药片塞进去,立马拿起旁边的杯子给她灌水。
直到确定她把药片吞服,他才心满意足长长地舒一口气,脸上跟着露出笑容,这样就对了,你乖一点,可以省掉我很多麻烦。
面对如此病态的马华祐,苏千语内心充满了恐惧。
回想起他最近的反常,不准她停药,她越发觉得自己被他欺骗了。
生病的人应该是你吧
男人只是轻笑一声,我怎么可能生病。
你看起来像有心理疾病。
如果她一个健康的人,当真被马华祐骗得吃了很多不该吃的药,搞坏了身体,那么他的心理问题已经相当严重了。
你家那些照片……
我拍的。马华祐没有否认,笑着说:我对你的生活了如指掌,读书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一直没勇气对你说。
苏千语那么高高在上,冷淡又疏离,他不敢说出心里的喜欢,这点心事一藏就是好多年,让他一直处于一种高度压抑的生活中。
直到他妹妹脑癌去世,深藏在他心里的那颗罪恶种子终于发了芽,两年时间从一些细小枝丫长成了参天大树。
他没办法停下来,大脑里有个声音让他不要停下来。
我说过要救你,我不会食言,韩家那两兄弟都不是你的良配,你应该远离他们。
马华祐说完,一脸平静地端起托盘,起身准备离开房间。
我的东西呢
她已经注意到自己腕上的手表不见了,那里面有定位器。
扔掉了。马华祐回头冲她一笑,你不需要那些东西,这里吃的喝的还有换洗衣服我都帮你备好了。
他大步走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苏千语用力扯了扯手臂,手铐勒得手腕又酸又痛。
她就这样在床上躺到天黑,马华祐非常准时地进来送晚饭和药。
我要上厕所,我憋不住了。
她瞪着眼睛,冲马华祐大喊。
男人点了下头,把托盘放下,转身出去又拿来一副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