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有任何具体的要求或意见?”
一番虚礼完毕,李副厂长便进入了核心议题,此为其所承接之重任,务必尽责而为。
“李厂长,对于如何开口,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不如您先告知我工厂的打算如何?”
“如此也行,鉴于这种事情并不多见,工厂认定您父亲的行为属见义勇为之举。
因此,赔偿细节如下所述。”
“给予一次性经济补偿五百元予遗属;额外十磅肉票,二十磅细食票;此外,您有权承继父亲之职位,成为工厂一员,然而根据规定,必须从学徒工阶段做起,每月薪资设定为十八元五角。
这是条条框框规定的,我并无任何权限调整,请问您对此有何看法?”
李副厂长原有意在赔偿款项上动动脑筋,但由于王建军言谈中几次称其为“厂长”使他甚感悦耳,遂首言不讳。
另外,克扣死者补偿金毕竟非光明磊落之举,经过短暂权衡后,他最终选择了公正之路,认为没有必要为此类小事损己名声。
“多谢李厂长。
我全无异议,一切按工厂规定处理即可。
对了,我可以何时办理入职手续呢?”
对于补偿金额是高是低,王建军一时也无法断定。
念及李副厂长一贯为人,他觉得无须争辩,再者考虑日后尚需在这家冷扎厂长久发展,不宜因小失大,与其争执不如和颜相向。
“只要您不反对,此番安排己然工厂之最佳补偿政策。
至于具体入职日期,若您方面便利,今日便可先处理入岗手续,自明日始便可正式加入工作。”
见王建军这般“识时务”,李怀德不由感到欣慰。
回想以往遇难者家属,哪个不来单位哭诉,无非就是要求更高的补偿金。
经过这样的比较,问题得以顺畅处理,对他来说也是一种释然,可以更早地回归正常。
他甚至破例指导了王建军几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