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许春丽在他宣布结果后那副如释重负的表情,陆昭珩愈发肯定她有问题。
“我们要结婚了,你高兴不?”
他扭头看向一旁的小女人。
虽然接触才半天,但他感觉这个女人比许春丽真实多了。
“高兴。”
许绵绵确实挺高兴的。
陆昭珩是军人,嫁给他就能随军离开这里,远离那些纠纷。
“不过,在这之前,我有话要跟你说。”
许绵绵拉着陆昭珩到后院。
“现在可以说了?”
陆昭珩心情很好地挑眉,这女人是要对他告白不成?
“关于我的事,我有必要跟你坦白。”
想娶她,要解决的麻烦可不少。
前年许绵绵定亲,男方是运输队的司机,一次出车遇上拦路抢劫,坠下山崖,尸体都没找回。
王家老两口觉得是许绵绵克的,闹上门来要她偿命,逼着她给儿子守寡。
许婶子嘴上说着“嫁过去就是王家的人了”,等人一走,欢欢喜喜地把许绵绵的房间占了。
原身在王家的日子过得不好,婆婆恨她克死了儿子,整日非打即骂,不给吃饱还逼着她做家务活,把人磋磨得不行。
噩运像是会传染一般。
不出半年,公婆相继离世。
王家就剩下个外姓的许绵绵,未婚夫的抚恤金和老两口的财产都落到她手上,包括王家的房子。
许绵绵一下子有钱了,许家叔婶又黏上来,连同王家那些亲戚。
为了打发走那些人,加上一个女人独居不安全,许绵绵只好接纳许家叔婶搬到县城。
这日子过得鸡零狗碎的。
明明房子的所有权属于她,却过得像寄人篱下的,也是没谁了。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