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臣还是想知道殿下打算以后怎么办?”
“首先就要想办法把黜陟使送回去,黜陟使不是我们的人,有他在,会很麻烦。
其次就是把此次刺杀利用起来,让这其成为我们扫清政敌的刀剑。
最后,我们要忘记这件事情,甚至于还要交好太子,不能流出任何我们和太子交恶的传闻。”
赖寻安不解地看向李启,李启察觉到他的异样,说:“赖刺史对本王的哪句话不理解?”
“殿下为什么要和太子交好?太子如此对待殿下,殿下难不成还要顾及兄弟之情吗?”赖寻安的语气中透露着愤慨,似乎对这句话极为不喜。
李启淡淡地说:“赖刺史是觉得本王在念及兄弟之情?所以不愿意和太子交恶,反而是与太子交好。”
“难道殿下不是这个意思吗?”
李启站起身,走到赖寻安的身前,将自己的衣服扯开,露出带伤的胸口。
他胸口上的伤口现在依旧狰狞,当初的刺伤很是凶险,几乎刺到他的心脏,差一点就将心脏贯穿。
“请赖刺史看看本王胸口上的伤,难不成本王会拿自己的性命,再与皇兄念兄弟之情。
本王是仁慈,但是本王不是愚蠢,本王还分得清楚身家性命和所谓的仁义哪个更重要。
以后面对到这种事情,还请赖刺史不要再思考到这些事情上面,本王不想再讨论什么兄弟之情。”
李启压抑着自己的愤怒,但是赖寻安还是看出来他的情绪起伏很大,像是要将自己吞没。
李启整理好衣服,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说:“本王之所以不去得罪皇兄,是为了以后的事情。
皇兄是太子,是储君,在大义上就要高过我们,我们如果与他交恶,不是落别人口舌吗?
所以本王清楚,哪怕是被人觉得软弱,也是要和皇兄交好的。
至于他想再杀本王,本王也不是软柿子,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