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体温。
“你在找这个吗?”
此时云飘然离去,被遮住的月光撒了下来。
那人手中明晃晃拎着的就是他的包裹。
李慕远宁愿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个鬼。
“给。”
那人伸出手,递给还跪在那里的李慕远。
李慕远打着哆嗦,不敢去接。
他面前赫然是齐熠。
齐熠慢悠悠的蹲了下来,伸出食指挑起李慕远的下巴。
声音温柔的不像人:“怎么不接,嗯?”
“朕的好摄政王这是要到哪里去?
怎的不带上朕?”
李慕远抖得更厉害了。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多有出息的人,先皇临走前封他为摄政王,他战战兢兢,丝毫不敢懈怠,生怕被人害了,脑袋没了。
好不容易想出了这个逃跑的办法,现在此时此景,李慕远觉得自己的脑袋己经落了地。
齐熠饶有兴趣的欣赏着面前抖的跟个兔子一样的人儿,他今日的心情可是真的好。
毕竟皇天不负有心人,他守株待兔了这么久,可算是把兔子给等来了。
兔子都把自己的窝烧了,那么他就给兔子一个窝。
他啊,好久就把另一个兔子窝建好了,就等着兔子呢。
齐熠拿起李慕远的一只手,手心全是汗渍。
“慕远,朕有这么吓人吗?”
说着从自己的怀中取出手绢,仔仔细细的擦拭着李慕远的手心。
李慕远心如死灰,月光很亮,齐熠很近。
他甚至能看到齐熠的睫毛。
齐熠擦的越仔细,李慕远心中的煎熬就多了一分。
别看今年小皇帝才十八,他比小皇帝整整多活了五岁。
可他着实玩不过小皇帝,小皇帝那心眼多的跟乞丐身上的虱子一样。
齐熠半天没有听到李默然的回答,抬头,往李慕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