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不还是别进去了吧。”
“无碍,我只是想进去看看阿娘。”
青果将信将疑地去拿腰间钥匙,又不放心地盯着自己主子,从这间房单独辟开后,郡主倒是睡得安稳了不少,可只要一祭奠王妃,就好几天不眠不休地耗着,比梦魇更让人心慌。
“吱呀”一声门开了,席瑟瑟先一步跨进,回身接过青果手里的琴匣,半点没有让她跟进去的意思,青果只能识趣地退避到一旁,可郡主眼中的落寞却让人无法忽视。
屋子里有些许昏暗,席瑟瑟先是点上了往生灯,跪在灵位前认真磕头,随后打开琴匣用手绢擦拭起来,张家人碰过的东西,脏!若是有不知内情的人进来,一定会被屋内的景象所震撼,与其说这是一间临时祠堂,可看起来更像是库房,从门口到书架上摆满了琴,所有从绝世珍品到名不见经传的焦尾琴,全部收藏在这里。
阿爹阿娘,瑟瑟有半个月没来了,你们是不是很想我,再过几个月瑟瑟就该及笄了,就算再怎么难,瑟瑟也会护住席家的。
另一边席涣笙回到府里,就立刻派人去城外军营叫席景南,从刚才的事分析看,誉城侯府恐怕已经有所行动,说不定早就跟陛下提了赐婚一事。
席景南接到消息立即策马而来,看到门口的席涣笙将缰绳一丢,微微眯眼就让身侧的小厮不寒而栗。
“回府再说。”
两兄弟匆匆去了书房,又让人先去席瑟瑟的院子探望,原本以为婚姻大事掌握在宣德帝手中,如今看来恐怕是风雨欲来,他们要防备的人远不止皇室。
席家好歹还有对策能商量,左府就没有这么淡定了,左侍郎进门还没喝上口热茶,就听人回禀说是大小姐回来了,本来没想把这个不孝女当回事,随后听见下人说是被夏承王府送回来的,手一抖茶都没端稳。
跟誉城侯府好歹有姻亲的关系,对席家可是没有半点牵扯,左侍郎百思不得其解,也只能整理好衣物出门迎接,谁知刚踏出府门,一团阴影扑面而来,吓得他避之不及。
席家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袭击朝廷命官。
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