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就会遇到危险,可事实上,他身边哪来的那么多不安全。
她放弃她所有的尊严,做一个贤妻,甚至下跪求他。
可换来的只有他的不信任,和肆无忌惮的语言凌辱。
南佑疏面无表情道:“阁下权势滔天,绑架一个女人也不过是一个动动嘴皮的事。”
宋琼纳闷,明明是夸人的话,从母后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怪怪的……不过,母后真的没有认出来这个是父皇吗?虽然他是有些变化,头发白了些,可是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啊!宋卿的嗓音多了几分寒冽:“绑架?在下不过是抓回逃跑的妻子罢了。”
“妻子?”南佑疏冷笑,她指了指自己。
“那你身边挺着大肚子的那位算什么?玩玩而已的妾吗?听说阁下有位早逝的妻子,怎么,既然对亡妻情深意重,续弦续得倒是毫不含糊,是你那位续弦也和你的亡妻很像吗?”在南佑疏心里,他和苏九棠一丘之貉。
一个薄情寡性,一个为荣叛主。
宋卿原本倚在榻上没说话,此刻已直起上半身来,双手握紧到骨节泛白,眼神阴沉。
系统忙不迭劝架:“别吵了别吵了,等下你打不赢他。”
南佑疏看着空中漂浮的女儿,这个男人连孩子都照顾不好,还好意思学宛宛类卿找替身。
心下一顿恶心,气不打一处来,她继续叭叭叭的输出。
终于。
“哗——”宋卿徒然从榻上站起,他气极反笑,暴怒道:“是,她们很像!”“她们都是一样的体贴!一样的柔情蜜意!一样的顺从!知晓我所有的喜好,万事都按我的意思来!你连她们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他脸上一片阴云。
话落,四周瞬间安静。
宋琼心里在想,看吧,她就知道父皇疯了。
从父皇总是散落一地的奏折,用膳时的喃喃自语,到睡觉时,他都要在殿内点上安神香,甚至内侍们还会送上一碗安神汤。
她就觉得父皇不对劲了。
现在他都会口出这种……一言难尽的话了。
他以为殿内只有他和南佑疏两个人,以为南佑疏会像从前一样被他的话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