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他那两片翕动的薄唇很润,随即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瓣,低头吻了上去。
她的吻技一如既往的差,像小鸡啄食一般啄了啄,却瞬间如星星之火,燃起了燎原之势。
裴承州脑子里克制的那根弦瞬间崩塌。
酒店那晚的情形再次清晰的浮现。
他猛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眼眸也渐渐的被欲色烧的通红。
“乔心笙,这次可是你自投罗网。”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吻得又狠又凶,不给她半点喘、息的机会。
手指也渐渐的擦着她的指根,十指相扣。
一整晚,乔心笙恍若置身于沙漠,被烈日炙烤,但幸运的是她找到了绿洲,拼命的吮着。
绿洲的滋润令她感到酣畅淋漓。
可在沙漠中行走了太久,她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累到散架,特别是两条腿,恍若不属于自己,累到麻痹。
事毕,裴承州抱着她去浴室里清洗了一番。
他像个虔诚的信徒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乔心笙,你终于属于我了,别想再跑了。”
他很庆幸,那晚酒店里的女人是她,也早就该料到敢给他脑袋开瓢的人除了她,还会有谁。
月光下,他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沉沉入睡。
只是素食了这么久,忽而经历情事令他有些食髓知味。
第二天醒来时,身体绷的厉害。
可他又不想打搅熟睡中的人儿,便起身去浴室冲冷水澡。
听着浴室里的水流声,乔心笙缓缓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当光线一点点跃入时,陌生的装潢也缓缓的铺开在她的视线。
她猛然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