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可以称之为竹筐……
竹筐像一个小小的伞,把粟宝的脑袋挡住了。
“这样就好了。”苏子林道。
众人:“……”
苏子林:“有什么不对吗?”
苏锦玉看着脑袋被一个竹篮子盖住的粟宝,嘴角一抽。
“二哥,你多少拿个东西支棱一下吧!”
苏子林:“唔……”
苏赢尔将拖鞋递过来:“拿这个。”
众兄弟眼睛一瞪:“一边去!”
苏锦玉笑到脸都僵了:“五哥你还敢不敢更损一点?那个拖鞋,拖鞋支棱不住倒在粟宝脸上了怎么办,就闻你脚臭味嘛!”
苏赢尔讪讪:“我脚又不臭……”
苏一尘伸出一只腿,让粟宝靠在他身边,把那个竹筐支在他腿上。
“先这样吧!等会就回去了,再把她抱回去。”
苏锦玉点头,又吸了一口气,叹道:“哎,还是这酒香呀!”
粟宝睡得不太老实,哐一声把竹筐捶到了一边,苏一尘便把她抱起来。
过了一会,苏意深接过苏一尘怀里的粟宝,又过了一会儿,再到苏子林接过去。
众舅舅举这样小心翼翼的轮流抱着粟宝,反正就是不舍得下去,直到那一坛酒都喝完了还不肯罢休。
再相聚,如何舍得?
只恨不得长夜漫漫,月亮能挂在天上再久一点……
最后酒喝完了,零食吃完了,几兄妹依旧不舍的排排躺在屋顶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来日纵是千千晚星,也难抵今夜月色灼灼,以后就再也无法相见……
楼梯昏暗的角落里,依着一个修长的人影。
沐归凡默然看着。
女孩儿笑眼弯弯,说起小时候的事眉飞色舞。
明明是一张温婉大家闺秀的脸蛋,眼底却闪着调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