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会轻易的带在身上。
不过,这一世虽然跟徐乾提前了十多年见面,但潘元庆也不知怎么回事,好像跟他聊起来特别投缘。
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有了这个话题为引子,几个人也倒是越聊越投机。
虽然说也有人怀疑这个年轻人是不是撒谎,但至少现在还没有证据他们也不敢随意乱评价。
这里除了潘元庆之外,还有一个人是徐乾认识的,这个人就坐在他的旁边,姓金,名鹤,清爱新觉罗姓氏,后改为姓金,真正的贵族。
这要是搁在清朝,那这一桌人见了他要行大礼的,可现在搁人堆里,大家都一样。
他们家里也是做生意的,虽然说比不上潘元庆家底深厚,但家里也掌握着一些重要的生意,可能本身是贵族出生,所以人更加的傲慢。
他坐在这里从一开始就没说话,说实话,他对徐乾很不满,一个毛头小子跟他们坐在一起他忍了。
可是现在光凭嘴上聊起一幅画,就跟其他人聊的火热,那他们这些收藏家的脸面往哪儿放?
所以心里早就已经不爽了,他压根就不信徐乾能拿出画来。
看几个人跟徐乾越聊越投机,没几分钟时间他便站了起来:“各位,我看今天的交流会我也实在没有留下来的必要,正好还有别的事去做。”
“那我就先走了,以后要是再有外人来的话,提前通知我一声,我直接就不过来了。”
说完之后,拉开身后的椅子就要离开。
此时,围坐在桌子上的人都面面相觑额:“不是。。。。。。金先生,茶才喝了两碗就走?”
“不喝了!”说完之后,就要离开。
不过,正当他刚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徐乾却转头看向了他:“金先生留步,我刚才看您面色阴沉,有些要出事的征兆,不过也没关系,要真的遇到事了,一定要到东南方向躲避就能万事大吉。”
徐乾说完,金鹤看了一眼,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我说年轻人,你有毛病吧?我可跟你没什么交集,你在这里装神弄鬼的吓唬谁?”
徐乾赶紧摇摇头:“不,我可没有吓唬您,我只是从您面相上看出来的而已,话虽难听,但都是实话,至于信不信,那就由您了。”
徐乾说完,金鹤留下一句‘真扫兴’的话,便摔门而去。
整个现场的气氛十分尴尬,不过,为了缓解现场的气氛,还是潘元庆当先开了口:“徐先生,难道你还会看相?”
“嗨,我哪会看相,就是预感而已,不过你看金先生也未必相信我的。”
就别说是金鹤不信,就连巩义老爷子和再坐的各位也都不信。
虽然徐乾把画卖给了巩义,让他很高兴,但是现在却当众说这些装神弄鬼的事情,到真的让巩义感觉他有些哗众取宠了。
要是没有应验,那这个脸面就丢大了。
“我说小徐,这金鹤身份可不一般,你别看他坐在这里几乎一言不发,但你得罪了他,事情可就麻烦了,你刚才真不该多那句嘴。”
巩义有些不满的说着看向了徐乾,巩老爷子说完,其他人也都将目光放在了徐乾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