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了是多少你先说个数!不过我先说明,如果少于一套房,或者是一辆价值五十万的车,那这彩礼是不会给你的。宁晞冷笑着说。赵家敢要彩礼,她就敢提嫁妆。一套房一辆车你怎么不去抢!赵老婆子听到这话,果然又跳了起来,还有你一个女儿家,张口就要嫁妆,丢不丢人!你张口就要五十万,你怎么不去抢还拿我要彩礼,你不觉得丢人吗宁晞继续冷笑。我们赵家从小把你养大,我要点彩礼怎么了!难道真给你白吃白喝,让你做个白眼狼吗就是,就是!宁晞你别忘了,你可是我妈养大的,要不是我妈,你和你姐早饿死在外面了!赵凯峰也道。他都还没买车呢,宁晞还想要车要房做梦呢!我当然没忘!但小姨养的我们,和你们赵家有什么关系我和姐姐在赵家,一共就住了两个月零三天!而且还给了五百块的生活费!就这样,你们赵家算哪门子养了我宁晞收回笑容,冷冷看着他们。况且,老太太,你是不是忘了之前是谁说的,赵家姓赵不姓宁,我宁晞和宁玥,跟你们赵家没关系!所以赵家没义务管我们!现在,你凭什么用我的名头跟人家要彩礼难道,你是要自己打自己的脸承认当初是你有眼无珠,看走眼了拿她换彩礼,到底谁在做梦呢!赵老婆子:……SingleKill!然后她又看向赵凯峰,还有,就算小姨跟我提彩礼,那也是给她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就因为你是她儿子那我要不要再提醒你一次,咱们在派出所签的协议是什么或者我拿出来,你再仔细看看赵凯峰:……doublekill!赵凯琳眼珠子转了转,瞄到一旁秦宴,姐姐说得对,既然要彩礼,就得出嫁妆。但是,嫁妆哪有给的比彩礼还多说出去,姐夫怕是要被人说成吃软饭的。说完,她又看了眼秦宴。觉得一个男人听到这种话,心里肯定会不高兴的,要么会答应彩礼的事情,要么会对宁晞产生怨恨。呵,男人。秦宴终于将目光从无比耀眼的老婆身上,移到了赵凯琳身上,眉头也如她所愿地皱了一下。赵凯琳心里高兴极了,正准备再说两句,刺激一下的时候。就听他淡淡道:能娶到让我吃软饭的老婆,是我的福气!很显然你比不上她。赵凯琳:……!赵老婆子和赵凯峰:!!!aced!宁晞满意地回头看了一眼某人。表现不错!赵凯琳这辈子最恨听见的一句话,就是自己比不上宁晞,当即连伪装都维持不下去了,脸色气得和赵老婆子一个样。倒是赵凯峰听到这话,又复活了,立即嘲讽道:原来是个吃软饭的,还好意思说出来,也不嫌丢人!死人!你和你爸扒着你奶你妈啃老都不嫌丢人,他娶了个好老婆,怎么就丢人了有本事你也去娶一个能养你的老婆呀,但凡你有那本事,你何必在这里挤兑别人,自己不行就怪人家太强,赵凯峰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别说男人了,我是个女人都觉得你丢人!护夫的人设都立了,宁晞更不能放过赵凯峰了。赵凯峰再次被气得不行,咬牙切齿指着她,你、你……结果你了半天,没憋出一个屁来。赵老婆子心中愤恨,本以为能靠这事拿捏宁晞和她男人,没想到那男人是个软的,宁晞又摆明了不吃她这套。眼看着彩礼的事要没了希望,眼珠子一转,突然捂住心口就歪倒在沙发上。奶奶!赵凯琳急忙上前扶住了赵老婆子,奶奶你没事吧奶奶!奶!赵凯峰也赶紧到她身边。哎呦,峰峰啊,我要死了,我要被气死了啊!赵老婆子捂着胸口大喊。你别死啊!奶!奶!赵家祖孙一唱一和。宁兰顿时被吓得脸都白了,真怕这老太婆在这里出什么事,让宁晞惹上麻烦!秦宴低头和烁烁对视了一眼,然后都看向了宁晞。宁晞本来也被吓了一跳,但是一听赵老婆子这中气十足的喊声,心立即放了下去。暗暗嗤笑。宁晞,你敢把我奶奶气病了,这事没完!赵凯峰回头瞪着宁晞道。赵凯琳也红着眼眶,姐姐,奶奶到底岁数大了,你怎么就不能让着她呢说完,又看了眼秦宴。那你们想怎么办宁晞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赵凯琳和赵凯峰对视了眼,赵凯峰道:赔钱!你把我奶气病了,就得赔钱!哎呦喂,哎呦喂……赵凯峰说完,赵老婆子配合地呻吟了两声,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宁晞勾唇冷笑,碰瓷是吧那我要是不给呢那、那我就跟你没完!那你没完一个看看!说着,宁晞抓着手腕转了转,又揉了揉拳头,发出咔咔的声音。赵凯峰:……忘了,这死丫头可是练过泰拳的!就他上去,纯纯就是挨打的份!他眼珠子一转,又看向了秦宴。你一个男人难道不应该管管你老婆吗她都把我奶气病了!这样的凶女人你带出去,就不怕丢人都是男人,赵凯峰自认还是知道对方心思的。哪怕是吃软饭的,也不可能无底线地放纵自己女人惹是生非吧秦宴眼皮微抬,淡淡扫了他一眼,嗯……我就喜欢看她这个样子,她越这样,我越喜欢!赵凯峰:……这尼玛,就是个神经病吧!赵凯琳更破防了,不理解宁晞到底是哪里好了,让这个男人对她这么死心塌地。赵老婆子喊了半天也没见宁晞慌一下,顿时也没声了。倒是宁晞看着他们一个两个都偃旗息鼓下来,又冷冷勾了一下嘴角道:怎么样,还要继续吗要不要我帮你们报警啊不过,我可再提醒你们一次,上次我可是保留了对你们的追究权利,如果你们喊碰瓷污蔑我,可是罪加一等,新旧一算,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要坐牢的!老太太,你可得想清楚了再病啊!赵老婆子:……她狠狠地咬着牙,恨不能把嘴里那口假牙全给咬碎了,吐宁晞脸上!但一想到,那什么协议,什么追究权利,那气焰,还是彻底蔫吧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