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内,金麦芽埋怨二河,“你这孩子,让你抱个柴火,你倒是跟娇儿姑娘唠上了,就那么喜欢她呀?”李二河一听,羞得满脸通红,“大婶,我、我没有。。。。。。”“还说没有!”金麦芽忍俊不禁,伸手捏了捏二河的脸,“喜欢就喜欢呗,人家好歹是知府家的千金,将来你如果把她娶回来,那多气派啊!~”李二河:“。。。。。。”大婶总爱拿他开玩笑。村民们得知甜宝宝回来了,纷纷来老李家看望她。有送鸡蛋的,有送酱菜的,还有送手帕头绳的。“你们来就来,还拿啥东西啊,孩子没事!~”刘淑贤哭笑不得,招呼二河泡茶。“我们也是高兴,甜甜为咱村子做了那么大的贡献,她如果丢了,大伙儿的日子都不好过呐!~”别的不说,就村子里的那口井,没有甜宝宝镇着,用不了三天就得枯死。吴小草笑眯眯道:“过会儿还得麻烦帮我摸摸脉,最近老是头晕恶心,难受死了!”“行,我闺女这会儿在外面玩呢,她回来就给你摸脉哈!”沈娇儿喜欢杏花村的风景,便让李甜甜带她四处转转。这不,两个小姑娘刚走出家门,就被一群半大小子给围住了。高粱把自家晾的咸菜疙瘩拿出来,送给奶团子,“老大,芥菜疙瘩,可好吃了,给你!”张知了也在兜里摸了摸,拿出一把糖炒栗子,“老大,我娘炒的栗子,可甜可甜了,你尝尝!~”孙红红没啥可拿的,只好把自己亲手编的手串送给甜甜,“不太好看,甜甜凑合戴吧!”“。。。。。。”眨眼间的工夫,李甜甜就收到一大堆礼物。沈娇儿惊讶道:“你们为啥管甜甜叫老大啊?”“因为她厉害呀!”张知了叉着腰,一脸自豪,“甜宝宝可以呼风唤雨,可以千变万化,连佛光寺的老秃驴都降不住她!~”李甜甜:“。。。。。。”“真的?”沈娇儿睁大眼睛,对李甜甜愈发崇拜了。谁料不远处的程清霜听后,冷哼一声,“什么呼风唤雨,她就是个小妖怪,我爹说了,过几天就去请道长过来,把这个小妖怪给收掉!~”“程清霜,又是你!”高粱皱紧眉头,“你知道你家为啥种不出粮食吗,就是你们全家嘴太损了,不积口德,遭报应了!”“对,甜甜不是小妖怪,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揍你!”张知了挥了挥拳头。程清霜勾起唇角,“既然不是妖怪,她敢跟我去一个地方吗?”“唔?”李甜甜微微一愣,问道:“什么地方?”“山上!”程清霜摇手一指,“那里有一个天然的照妖镜,你往它面前一站,就知道自己是不是妖怪了!~”李甜甜:“???”这小妮子又想耍什么花招?这世间哪来的照妖镜啊,程清霜分明是想害她。但为了探清对方的目的,李甜甜还是答应了,“好,我跟你去!”“甜宝宝,咱们凭啥去啊?”张知了气得不行,“你压根就不是妖怪,不用跟她证明什么!~”“是啊老大。”高粱也一脸愤懑,“程清霜就是嫉妒你厉害,想变着法的坏你呢!”沈娇儿也担心起来,“甜甜,咱们不理她!”“没事的!”李甜甜抿嘴笑了笑,“反正也没啥事,就当是遛弯儿了。程清霜,带路吧!~”“好,跟我来!”程清霜心里激动坏了,转身的刹那,她脸上挂满了奸邪的笑容。哼,小妖怪,等会儿我就让你粉身碎骨。其他孩子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与此同时,卓宅,书房内。“就这些吗?”卓萧然翻阅着书籍,随口问道。元晋点点头,“是啊小主子,那位金老爷起初死活不肯招供,冯县令没办法,只好用了重刑,审讯到最后,金老爷承受不住,便说出来了。他写了一份名册,上面的人跟他都有关联,只需一一缉拿,严刑审问便可以了!~”“哦!”卓萧然轻轻颔首,又问:“那个姓孙的婆子都交代什么了?”“这位孙姐是作案的老手了,近几年,她拐骗多少孩子,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冯县令是如何宣判的?”“这等大案子,冯县令无权宣判,要羁押到府城或者京城,转交给监察司或大理寺来审理!~”卓萧然‘嗯’了一声,“记住,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审讯完毕后,通通执行死刑,不留活口!”杀一儆百,让其他人牙子看看,拐骗孩童,就是这个下场。“是。”“还有,纪公公还没到吗?”“属下今早打听了,纪公公一行人应该明日能到!”“好,让他们尽量快点!”卓萧然嘱咐道。“知道了。”元晋应了一声,忽然想起一件事,“小主子,属下刚刚看见甜宝宝跟程清霜上山去了,那丫头跟程员外一样,心肠恶毒,不怀好意,甜宝宝跟她进山,会不会吃亏啊?”卓萧然一听,猛地站起身,“你怎么才说?”“我我、我。。。。。。”我不得先把正事交代完嘛。“马上准备东西,跟我上山!~”“诶,好!”爬上半山腰,再往前走半刻钟左右,便进入密林之中。李甜甜环顾四周,打量周围的地势。这片区域她从没来过,连高粱和张知了也鲜少来这边玩。只为树林中怪石嶙峋,到处都是凸起的片状岩石,锋利的如刀刃一般。程清霜爬到一块大石头上,喊道:“李甜甜,照妖镜就在这里,你敢上来照照吗?”“程清霜,你糊弄鬼呢,那里明明啥都没有!~”张知了咆哮一声。高粱也骂道:“死丫崽子,你自己在那玩吧,我们领甜甜回村去了。老大,咱们走!”“李甜甜,你是不是怕啦?”程清霜冷嘲热讽,“你只要承认自己是小妖怪,我就不为难你!”今天,她就要为民除害。李甜甜听后,笑了笑,“好啊,我可以爬上去,但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呢?”小样,跟她来这套,这丫头还嫩了点。程清霜怔了怔神,“打、打什么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