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他扣住了身后的墙面,还没站稳,一只手缠上了他的腰,“呦,跳舞的就是不一样啊,这腰摸起来,就是比咱们会所里那些鸭子摸起来舒服!”“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伺候人,上场之前让老子先验个货,反正你丫又没那层膜,包装包装还能卖上价钱。”“到时候在客人面前机灵着点,可别给老子说漏了嘴!”当着这么多家长和孩子的面,陆知洲脑中发胀,“你们……你们这群坏人!”陆知洲眩晕间,耳边突然炸开一个脆嫩的童声。脑海中警铃大作,他挣开了男人的手,想把从教室里冲出来的小丫头重新塞回去,可己经来不及了——“哈,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得人心的,”老大晃悠了两步,牙签剔了牙缝里的肉丝呸在墙上,揪住了小丫头的领子,“你知不知道一千万有多少?他欠钱不还,到底谁是坏人?!”“你是坏人!你就是坏人!欺负小鹿老师!你就是坏人!”小丫头害怕得闭着眼睛,抱着陆知洲的腿,还是不停嚷嚷。嚷嚷得整个教室的孩子都沸腾起来,指着那几个男人,“坏蛋!大坏蛋!”私人的舞蹈机构本就场地有限,划分成几个舞蹈教室以后,走廊的空间更是逼仄。此刻脆嫩的童声在走廊的空间里回荡,吵得人耳膜嗡嗡作响。男人踩着几乎和小丫头的后背一般大的人字拖,脚趾缝里还藏着经年累月的黑泥。此刻脸色阴沉得和那双脚差不多,不由分说,一脚朝小丫头踹过来,“我去你妈的!狗日的在老子面前放屁!”“哎?!怎么还动手?!”“小鹿老师!”“小鹿老师?!”“砰——哎呦我草!”耳边尽是惊呼,预想中的疼痛却没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