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露天餐厅今天人并不算多,杯盏交错的声音恰到好处,三三两两的女士先生们低语交谈着,没有惊动夜晚的静谧。云荷敲了敲门,得到回应之后走进包厢。“两位先生晚上好。我是云荷。”例行公事的自我介绍,“又见面了刘总。这位应该就是苏总吧?”得体的微笑。“哎呀这么客气,来来来,苏总啊,这就是我刚刚跟你提的小云。”刘总心情不错,说起话来脸上也笑得堆起褶子来。苏辰鹤点点头:“云小姐。”云荷手上没停,正熟练地把红酒打开,听见苏辰鹤这么说,便抽空看了一眼这位新贵苏总。年轻得令人心惊,估摸着只有二十六七岁。“这您可折煞我了,我也就是来陪两位总裁喝两杯酒。刘总平日里随和,叫我一声小云,苏总要是不介意的话,也这么叫我好了。”红酒倒入醒酒器。旋转的红色液体模模糊糊倒映出云荷的面容。自己正微笑着。苏辰鹤没搭腔,眼睛兴致缺缺地往下看,不知在想些什么。刘总招呼云荷坐下,云荷感谢,坐在了离刘总相对近些的第三方,和苏辰鹤差不多在圆桌的对面。她感觉刘总像坐在30度三角板的那个垂足。刘总随和健谈,等红酒醒酒的时间,云荷便同他聊了一会,前菜也上来了——自己的那份相对简单,费用是从工资里面扣的。看了一眼墙上的表,醒酒的时间差不多了,云荷起身倒酒。酒液醇香,悠悠从瓶口注入高脚杯,仿佛不饮就能醉人。云荷把酒杯放在苏辰鹤手前一寸的瞬间,恰好和苏辰鹤对上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