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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史上最厉害爹爹(第1页)

一把拉住岁岁的胳膊,周嬷嬷狠狠将小家伙向台阶下一推。“岁岁。”君潜惊呼出声,箭步冲过来。在小家伙摔在地上之前,伸臂将她接住。“岁岁不怕,有哥哥在呢!”合臂将小家伙揽到怀里,君潜皱眉直起身。“本王倒要看看,今日谁敢动她?”小家伙抬起小脸,回君潜一个安慰的笑容。“神仙哥哥别怕,爹爹说,连皇后都要听他的话。”“是吗?”周嬷嬷轻蔑地笑出声来,“你可小心,一会儿你那个贱爹,看到皇后要吓得尿裤子。”“岁岁的爹爹才没有那么胆小。”转过小脸,看着走到殿门外的君承安,小家伙弯起唇角。“对不对,爹爹?”“老奴倒要看看,你这个爹爹是个什么东西?”周嬷嬷一脸鄙夷地撇撇嘴,向殿门的方向转过脸。殿门外。君承安沉上脸走上台阶。“好啊,朕就让你看看。”看清是他,周嬷嬷当场色变,忙不迭地跪到地上。“老奴拜……拜见皇上,皇上恕罪,老奴是骂那小贱蹄子,绝不是辱骂皇上。”“大胆!”站在君承安身后的福安上前一步,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抽在周嬷嬷脸上。“岁岁殿下乃是皇上御封的安宁公主,岂是你这等奴才骂的?”所有人:!!!明明是个来历不明的小丫头片子,怎么突然就变成公主了?周嬷嬷吓得全身哆嗦,差点当场尿了裤子。“老奴该死,皇上饶命,饶命啊!”顾不得火辣辣刺疼的面颊,周嬷嬷两手撑地,急急磕头求饶。君承安站在台阶上,任周嬷嬷将额头都磕破,只是一言不发。周嬷嬷不知道岁岁是他的女儿,君潜可是世人皆知的皇子,周嬷嬷也不敢轻慢。平日里,这孩子不知道受过多少委屈。一想到这些,君承安只恨不得将周嬷嬷撕成碎片,怎么可能心软?毕竟是从小照看自己长大的嬷嬷,皇后自然心中不忍,忙着求情。“皇上,周嬷嬷也是无心之过,您大人大量,饶她这一次吧?”“哼!”君承安冷哼,“一个奴才敢在皇子面前如此嚣张,皇后平日就是如此纵容他们的?”“臣妾不敢,皇上恕罪。”皇后看出情况不对,忙着挑裙跪到地上,“以后臣妾一定好好管教下人,绝不允许他们再做出这等以下犯上之事,请皇上息怒。”皇后都跪下了,众人哪还敢站着。随行皇后过来的众人,瞬间跪成一片。君承安缓缓扫一眼众人,轻吸口气压住怒气。“皇后御下无方,罚俸三个月,以儆效尤。”皇后暗咬后牙,却只能谢恩。“多谢皇上开恩。”“周嬷嬷辱骂公主,以下犯上,罪不可恕。”君承安侧眸,扫一眼跪在地上筛糠的周嬷嬷。“念其是皇后教养嬷嬷,死罪可免,掌嘴二十,罚俸一年,以观后效,再有下次,绝不姑息。”周嬷嬷哆嗦着趴在地上,声音都在哆嗦。“谢皇上开恩。”“拖出去行刑,不要吓着公主殿下。”福安一挥手,两个侍卫答应一声,一左一右冲过来,将周嬷嬷拖出门外远处。视线落在被君潜护在怀里的岁岁,君承安也担心把小家伙吓着,抬抬右手,软下语气。“行了,都起来吧。”众人纷纷起身,几个宫女忙着将皇后扶起来。“臣妾告退。”皇后忿忿斜一眼岁岁和君潜,福了福身要走。“慢着。”君承安轻咳一声,“以后岁岁也是朕的女儿,一应月银都与德秀公主相同,皇后不要忘了。”一个小野丫头,竟然与自己的女儿平起平坐。皇后气得差点把后牙咬碎,脸上却只能乖乖答应。“臣妾不敢,臣妾马上就着人安排。”君承安轻轻点头:“退下吧。”“臣妾告退。”皇后抬手扶住宫女的胳膊,拖着刚刚跪疼的膝盖走出殿门。此时,周嬷嬷的二十巴掌刚刚打完。平日里,杖着自己是皇后的人,她一向作威作福。不知道多少太监、侍卫受到她的委屈。两个负责行刑的太监早对她恨之及几,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每一巴掌都是用上全力。刚刚还得意洋洋的老妇人,脸肿如猪头,牙都被打掉一颗。唇角脸上满是血迹,早就坚持不住,太监手一松,立刻死猪一样倒在地上。皇后看在眼里,又气又疼,忙着摆摆手。几个宫女太监跑过去,将周嬷嬷抬起身。跟到皇后的轿子后面,灰溜溜地离开。落星殿内。岁岁一脸欢喜地跑过去,拉住君承安手掌。仰着小脸,大眼睛里小星星都要冒出来。“这些坏人都怕爹爹,爹爹好厉害。”“公主殿下。”清荷小声提醒,“要叫父皇才对。”小家伙一怔:“岁岁叫错了吗?”“岁岁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君承安笑着握住她的小手,“以后,若是再有坏人欺负你,就告诉朕,朕帮你收拾他们好不好?”“嗯!”小家伙笑着点头,“爹爹快坐下,岁岁去给你拿香囊。”将君承安拉进殿门,小家伙转身跑出门去。示意清荷去倒茶,君潜迈步走到君承安面前。“多谢父皇。”他一向聪慧,不难猜到当初岁岁说的“伯伯”,肯定就是自家父亲。这句谢谢,不光是谢君承安留下岁岁,也是感谢君承安之前宽恕自己的罪过。注视着眼前少年,想起当年早逝的贤妃,君承安胸口处也是闷闷一疼。上前一步,他抬手扶住君潜肩膀,温和提醒。“朕也是你的父皇,以后再有事,记得告诉朕,知道吗?”男人手掌宽厚,掌心的温暖,隔着薄衣暖在肩头。一向孤傲的少年,也是心头一暖。“儿臣知道了。”“爹爹快看!”岁岁笑着跑进来,献宝似的抬起小手,将手中的香包举到君承安面前。“爹爹晚上放到枕头边上,就不会再头疼啦。”塞一个给君承安,小家伙转过身,将手中另一个香包送到君潜手里。“这个给哥哥,爹爹一个,哥哥一个,爹爹和哥哥都平平安安的。”小家伙手里的香囊,不过就是道观里留下的旧香包。旧旧的布包,绣着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平安”二字。当初,君潜的母亲贤妃在世时。每到端午总会为君承安和君潜亲手缝制香包,也总是会绣上“平安”二字。看着手中的香包,想起故人,父子二人眼圈都泛起红。岁岁歪着头,看看君承安,再看看君潜。“爹爹、哥哥,你们怎么都哭了?”一对父子下意识看向对方,随后又慌乱地向旁边转过脸,不约而同地否认。“朕没有哭!”“本王没哭!”岁岁:“那你们眼睛怎么红了?”被小家伙说破,父子二人不自在地同时咳嗽一声。“朕(本王)就是迷眼了。”又是异口同声。小家伙仰着小脸,看看君承安,再看看君潜,一脸为难地看向端着茶水走进来的清荷。“清荷姑姑,爹爹和哥哥全迷眼了,岁岁先给谁吹呀?”君承安:……君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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