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沈栋将有些醉意的太子送上车,然后转头看向了陈浩南,直截了当的问道:“阿南,我在蒋先生心中是不是已经成为了下一个靓坤?”陈浩南心头巨震,道:“栋哥,你为什么这么说?”沈栋眸子里闪过一道智慧的光芒,道:“蒋先生有钱有势有能力,手腕也不差,唯一的问题是他的权力心过重,心胸有些狭窄,没有容人之量。当初靓坤死的时候,蒋先生就对我颇有忌惮,现在恐怕已经把我当成了心腹之患。”陈浩南咽了口唾沫,道:“栋哥,你可能多心了。”沈栋呵呵一笑,道:“你确定是我多心吗?”陈浩南受不了他那凌厉的目光,把头转到了一边。沈栋继续道:“阿南,蒋先生要杀我,我肯定不会束手就擒。到时候,免不了一场恶斗。我只希望你不要学大d哥,成为蒋天生用来对付我的那把刀。”说完,沈栋拍了拍陈浩南的肩膀,转身往回走。陈浩南忍不住喊道:“栋哥,你。。。你小心。”沈栋没有回头,只向他做了一个k的手势。第二天早上,一个重大的消息引爆港岛各大社团。王宝的手下杜彪过档和联胜,成为了大d的手下,连带着把荃湾的地盘拱手相送。沈栋正在吃饭,得知这个事情后,莞尔道:“大d这个名字的中间真的应该再加上一个“傻”字。我看大傻d挺适合他。”现在的王宝的确是昏迷不醒,但这并不代表忠义信没有反击之力。大d这么做,就是在打忠义信的脸,还是啪啪响的那种。忠义信的那些堂主若是能咽下这口恶气,那才是怪事。为了挽回忠义信的面子,同时杀鸡儆猴,估计今天晚上他们就会集结人马去荃湾打大d。其他社团为什么始终没有动手,就是不想做这个出头鸟,以免遭到忠义信的报复。阿华笑道:“这个大d确实挺傻的。不过,他造成的影响却很大。看到和联胜不费吹灰之力的拿到了王宝的荃湾地盘,很多社团都有些着急了。”沈栋道:“不用管他们。王宝的那些地盘,我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我想要的是他的命。”相比那些致力于争地盘的老大,沈栋早就站在了另一个高度。他现在赚钱靠的是经商,单纯从地盘赚来的那点儿保护费泊车费,还不够他支付小弟们的薪酬。a。74。m阿华问道:“栋哥,咱们要不要提前做些准备?”沈栋摆摆手,道:“我们那位蒋先生已经制定了计划,调集整个洪兴的力量帮太子夺尖沙咀的地盘。”阿华皱眉道:“栋哥,太子和蒋天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要这么做?”沈栋道:“太子以前为蒋天生挡过枪,救过他的命。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太子讲义气,脑袋瓜不是很聪明,这样的人最好控制。”阿华道:“您答应了?”沈栋目光一闪,道:“当然答应。与其他帮派相比,我还是希望太子能够拿下尖沙咀。毕竟,咱们的碧海夜总会还在那里呢。”阿华恍然大悟,道:“栋哥英明。”沈栋翻了个白眼,笑骂道:“少拍马屁。大d蹦出来了,接下来就有好戏看了。”让沈栋没有想到的是王宝的行动速度要比他预想中快得多。当天中午,杜彪和大d从酒店吃饭出来的时候,遭到了杀手的暗杀。杜彪当场被打成了筛子,大d幸免于难。那些正在为吃下王宝地盘做准备的帮派看到忠义信这么猛,一个个都老实了下来。荃湾的一个酒吧大d坐在老板椅上,一脸赞赏的说道:“阿峰,不错,活干的非常漂亮。”那个叫阿峰的男子面色无比的冷酷,站在那里,腰背笔直,犹如标枪。“这是我应该做的。”即使面对大d这个老大,阿峰的话依然冰冷,不含任何感情。大d早就熟悉他的性格了,直接从抽屉里拿出三十万,道:“这是你的。”阿峰接过钱,道:“谢谢大d哥。”大d笑道:“我做事向来是有功必奖,有过必罚。这点儿钱,小意思。阿峰,我估计今天晚上忠义信的人就会过来抢地盘,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原来杜彪根本不是死在忠义信的手里,真正的凶手是阿峰这个东南亚退伍军人。自从上次大d的五十个小弟惨败在了沈栋的手上之后,大d考虑良久,最后咬了咬牙,一口气从东南亚招揽了一百名退伍军人。这段时间,大d一直在对小弟们进行军训,整个堂口的面貌可以说是焕然一新。他之所以敢率先夺取忠义信的地盘,实力就是他最大的底气。至于杜彪,从他过档的那一刻起,大d就给他宣判了死刑。原因有两个,一是杜彪虽然过档到了大d的名下,却死活不愿意把地盘交出来,这让大d很是不爽。其次杜彪一死,大d就能名正言顺的把荃湾的地盘吃下,甚至还可以把锅扣在忠义信的头上,借题发挥,攻打其他地盘。这就是一石二鸟,一举两得。不得不承认,沈栋小看了大d的智商。能够成为和联胜的候补龙头,大d绝对不是没有脑子的人,唯一的问题是他的性格过于冲动,做人太过高调。要不然,电影中他也不会在钓鱼时被阿乐给砸死。“喂,大d,杜彪是怎么回事儿?”和联胜的龙头吹鸡给大d打来了电话。大d佯怒道:“还能是怎么回事儿?特么的,江湖争斗,忠义信那些狗杂碎竟然敢动枪,老子差点儿就下去卖咸鸭蛋了,简直岂有此理。”吹鸡问道:“杜彪死了,他的地盘是什么情况?”大d道:“放心。我已经派人把地盘接收过来了,但是这口恶气必须要出。”吹鸡有些无语。明明是你赚了大便宜,还要气呼呼去找人家的麻烦,这个大d的脸皮真是太厚了。不过,这话也就是在心里说说。吹鸡表面上是和联胜的老大,实际上根本不管事儿。和联胜十多个堂主,压根儿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