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地府吗?我应该己经死了吧。”王小二感觉自己的眼皮像是注了铅一样,根本睁不开眼睛。王小二迷迷糊糊的记得自己在冰冷幽暗的浴室里失去了意识,他记得自己失血过多之后失去了意识。确切地说他可能己经因为失血过多死在了出租屋地浴室里。临死前,王小二回顾了自己短短的一生:父母外出务工,只有他一个人住在亲戚家里,小时候最为期待期的事情就是过年,父母会在过年的时候回来,他只有那个时候才能感受到久违的亲情。后来父母离异,他们谁都不愿意带着他这个拖油瓶,之后杳无音信,村里的亲戚也怕他多了他这张吃饭的嘴,刻意地躲着他。王小二靠着国家对偏远地区地补助和一些社会上好心人地资助和假期打工,自己一边艰难地生活,一边尽力去读书,从百万考生当中挤过了本科地独木桥。可哪有那么多寒门贵子逆袭成功,他用尽全力也就只能考上一个普普通通地双非本科。靠着国家助学贷款以及自己课余时间去打工,王小二勉勉强强读完了本科。普普通通的双非大学,没有特别出众地能力,没有雄厚地家庭背景,他甚至连个亲人都没有。毕业后,一个人在大都市苟活成社畜,没有什么社交、没有什么朋友。有时候他甚至觉得也许死了是一种解脱,可是他还没有还完国家的助学贷款。那大概就是他作为人活着的最后一点念想吧,毕竟人总是要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才能让自己活下去不是吗?然而,麻绳专挑细处断,厄难专找苦命人。牙疼,却无情地侵袭着他的生活。普通的双非大学毕业生,刚毕业一个月3000多工资的他,在这个消费水平和工资不适配的城市,除去房租水电吃用,基本攒不下什么钱。死前一周,他大槽牙玩了命一样疼,去医院看牙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