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剥开糖衣吃了。“饭点喊你,正好尝尝楼下新开的饭堂。”“在吗?”为什么古人也爱说这句话?“不在。”严惠烈躲进厕所,隔间一挡,假装自己在打电话。苏全孝沉默了,严惠烈总说一些叫他招架不住的话。“你要是忙的话,那我······没有,”严惠烈打断他,“如果我在忙就不会接你的话了。”所以刚才是逗你的。苏全孝当然知道她在逗他,只是他不经逗罢了。“怎么了?”“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和我呃······跨越了三千年和我说话的。”上次来没得及问她,这个问题一首困扰着苏全孝,他是通过玉鱼,也许严惠烈也是通过什么物件才能做到。“通过一块玉佩。”苏全孝的心一缩。“它是什么样的?”它是不是······“墨绿色的小鱼。”是我的玉鱼。对面的声音停滞了一瞬,严惠烈心里想着该接什么话。“是你家里留给你的吗?”也许她是我的后人呢?苏全孝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别扭感。我才十六岁,就要有一个三千年后的后人了吗?“不是。”苏全孝为自己刚才的想象脸红,他怎么能误会自己是人家的祖宗呢?“是我去庙里看戏的时候捡到的。”准确来说是被砸的。戏?傩戏?她指的是傩祭吧!苏全孝恍然大悟。“惠烈。”“啊啊!”严惠烈被陈浩雯的声音惊了一跳,手机差点摔进蹲坑里。“雯姐。”陈浩雯轻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