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打闹己经平息了,好多人都脸上都挂了伤,不只是西北两方阵,连东南方阵都有不少人脸上带着青紫。营中虽然常有斗殴,但往往都是西北两方在闹腾,少有牵连到东南的时候。“怎么回事?热闹过头了吧?”金奎阴鸷地瞪着远处的马兆,这家伙方才趁乱踹了他好几脚,他还没踹回去呢。“你不知道,姬发偷衣裳是马兆出的主意。”拉扯来拉扯去的,可不就都乱成一锅粥了吗。苏全孝失笑,转眼又看到一旁的孙子羽,他破烂得有点吓人了,看上去比打头阵的崇应彪还要落魄。金奎把苏全孝拉到一边,阻挡他向孙子羽投去讶异的目光。“别看了,他在心上人面前逞强,被揍得破破烂烂的。”他悄声同苏全孝说孙子羽的小话,说着说着笑起来,牵动了嘴角的伤,痛苦地嘶了一声。“他真的?”“他是真的,只是不知那女子是否对他有意。”苏全孝想起他撞见孙子羽和阿桕在一起的场面,明明离得这么近,却总是要偷偷去瞧对方。金奎看苏全孝一副出神的呆样,拉扯他回神。“少年好色慕少艾,反正他乐意,下次叫他打头阵。”“只怕到时那女子没来,他提不起劲。”黄元济不知道什么时候近身了,凑近了脑袋掩嘴偷笑。他也被打的不轻,左眼都青了一圈,看上去相当滑稽。苏全孝没忍住笑出了声,被崇应彪勒令扶孙子羽去上药。孙子羽心里十万个不乐意,一双眼狠狠地钉在殷郊身上,阿桕在那边为他上药,眼看着她忙完了殷郊又去帮身边的姬发,孙子羽心里不可抑制地泛起酸楚。“你这是做什么?她是二王子妃的宫人,自然要服侍殷郊。”崇应彪出声嘲讽,见不得孙子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