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青盯着黑瘦汉子,看了许久,点点头:我相信!在公司的时候,那些人都动手打砸。唯独这位站着没动。刚才别人都动手的时候,他站在最后面,没动手,也没说话。王争鸣紧张的表情,略微放松:谢谢你。我是被逼无奈,军区里进行比武,我拼尽全力,拿了名次。没想到他们却要我退出军籍,然后给了一个杀你的任务。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不能拒绝,只能答应。事情就是这样!叶长青点点头,这说法和马横刀说的差不多:你没杀我意,我无杀你心。你可以走了!王争鸣突然抬手敬礼:谢谢你。说完转身离开,走了两步,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叶长青道:我记得你一直带着手铐,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打开手铐的刚才的打斗,叶长青的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他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可是当叶长青一手提着一根钢管的时候,他震惊了!明明刚才还铐在一起的双手,怎么就分开了叶长青举起双手,晃了晃。左右双手上各带着一个金属手镯,每一个上面都有着半截链子。他这么一晃,链子与手镯相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其实很简单,双手一挣就开了。这么简单王争鸣有些不信:怎么可能,手铐的质量我是知道的。绝对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叶长青想不通这家伙为什么问这个,决定透露一点:这个世界上,大部分是普通人,但也有一部分人比普通人力气大一些。这种力气大一点的人,被人叫做修者!你听说过吗修者王争鸣眼中露出惊讶:世界上真有修者吗他听说过关于修者的事情,好像是修习古武的一群人,这与传武有很大的不同。传武走的是套路和招式。而修习古武的人,练的是真正的杀人技。叶长青没有回答,他说的已经够多了,至于对方相不相信。他不想知道。王争鸣见叶长青不说,他面色讪讪地转身离开。叶长青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别走,还有一个事情要你去做。这个别墅不错,不放一把火,怪可惜的。你是不是点一把火再走任何事情都是要有付出的,不杀,总是要干点什么。最少这个人必须与姜家划清界限。点一把火,就是不再效忠于姜家的最简单的办法。王争鸣愣了一瞬,随后明白了叶长青让他这么做的目的,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同时也知道,这把火必须要点。否则可能就是死。几乎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好,我现在就点火。跑到常俊越跟前,弯腰从尸体上搜出打火机。四处看了一眼,先点燃了沙发,然后点燃了窗帘盒,可是那小火苗燃烧速度实在是太慢了。最后她冲进厨房,一把拽掉燃气灶的天然气软管,打开开关。然后跑回客厅,对叶长青道:我打开天然气开关了,咱们赶紧走吧。叶长青对王争鸣的做法很满意:你走吧!王争鸣嗯了一声,转身朝外边走去,走了两步见叶长青没动地方,他再次开口:你放心,我不会回来关天然气开关的。也不会等你走了,再救火,更不会打119灭火。叶长青弯腰从常俊越伸手搜出手铐钥匙,这才离开。创业大厦,六楼。赵秋烟看着一片狼藉的办公区域,秀眉紧锁:这个叶长青,到底欠了什么人的钱好好的一个公司,被人砸成了这样。刘玉婷摇摇头:我不知道,现在怎么办赵秋烟拿出电话,又装了起来:你给叶长青打电话吧。问问他怎么样,若是要账的那帮人接电话。你告诉他们,不要伤人,钱的事情咱们想办法。哦~刘玉婷掏出电话,刚要拨打电话,就看到叶长青从门口走了进来。她放下了电话。赵秋烟不知道背后叶长青回来,见刘玉婷不打电话,催促道:你快一点打啊!问问叶长青那个色胚子,究竟欠了多少钱真是的,干什么什么不行,欠账第一名。手里有一百多亿,什么也没做,怎么就欠了那么多钱是赌博了还是干什么了赵秋烟对叶长青很不满,她计划三年时间,赵家的商业规模扩展十倍。这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她为了摆脱姜家,只能拼了命地往前冲。现在停了三个项目给叶长青筹钱,就等于成功摆脱姜家的可能小了一分。这种刀割一样痛苦,让她几乎失去理智,想骂人。但她的教养,不允许她那么做。但还是忍不住抱怨几句。叶长青刚走进办公区,看到赵秋烟的背影,一眼就认出来了是赵秋烟。那翘臀……他曾经感受过弹性。那小腰,他曾经亲身体验过柔软度。还有那修长的大白腿,他曾经用手丈量过长度。还有瀑布般的长发,他曾经当作缰绳一样抓住驰骋。赵秋烟身上的一切,让他想起往日的几次欢好。他眼中露出柔情和春色。对赵秋烟,他的感情很复杂。这是他生命中第二个女人,这一次找女人,不同于第一次找金玉蓉的时候。刚创业时候,事业很忙,也觉得有些成就感,需要一个女人来分享。金玉蓉恰巧就出现了。他认为只要事业成功,只要对女人好,女人一定也会对他好。他没想到金玉蓉竟然送她入狱,还抢了他的公司。第二次找赵秋烟,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先考察赵秋烟的人品。一个女孩子,愿意为爷爷跟他一个刑满释放人员定亲。证明她是孝顺的。她愿意对女儿玲玲好,这个女人是善良的。叶长青觉得有这两点,就算是两个人后来感情不和,甚至分开,赵秋烟对他的伤害也不会太重。这是他选择赵秋烟的最重要的一点。最后的分手,证明了他的预料。赵秋烟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这一点比金玉蓉强得太多了。所以看到赵秋烟时候,他心中有些遗憾和惋惜,可是听到赵秋烟一口一个色胚子,还说他干什么什么不行。竟然还以为他赌博了。他皱起眉头,不满地道:赵秋烟,你就以为我这么不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