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招惹白芷。”“你先对她动了心,对她发出了可以靠近的信号,她才会肆无忌惮地宣告主权。”“收手吧顾年,你也应该往前看了。”我放轻了声音说。对于顾年,我并不憎恨,反而一直心存感激,对我而言,他永远都是在我最弱小时候庇护我的友人。十几年的庇护并不是一次伤害能完全低效的。我真心希望他能走出来,获得自己的幸福。电话那头久久不言,随即啪的一声挂断。但我知道,顾年应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