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皇上不会这么对我的。你,去跟皇上说,本宫要见他。”皇后内心是慌张的,害怕的。但是面上不显,还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皇后娘娘······您就要不要为难小的们了。”其中一个守门的兵将无奈的说道。“怎么就为难?你只要去跟皇上传个话,传个话有什么为难的?”“皇后娘娘恕罪。”“恕罪?恕什么罪?”皇后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不管不顾就要往外冲。“皇后娘娘不要如此······您再这样就不要怪小的无礼了。”“放肆!你们这些卑贱的奴才,敢碰本宫一下,本宫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之地,滚开。”“你让不让开,让不让开?滚啊······”“来人,马嬷嬷,让人把这些贱奴都给本宫拖下去,砍了!”“你放肆,放肆,你这种低贱的奴才也敢碰我?”······场面有些混乱,兵将在武力上虽然能够压制皇后,但是却没一个敢真正动手的,这可是皇后啊,后宫之主,一国之母。即使现在皇上不喜,那也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得罪的。而此时的武皇,正端坐在天牢,老神在在的看着关押的人,萧慎跟其他人是分开关押的,毕竟叫了自己那么多年父皇,武皇还是决定过来看一眼。“父······父皇。”萧慎此时早已没有了当日在朝堂上的意气风发,满脸颓败。“萧慎啊萧慎,给朕下毒,意图谋反,你可知罪?”武皇面色如常,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让萧慎神色紧绷。“父皇······父皇,您饶了儿臣这一次吧,儿臣也是受人挑唆的······”萧慎眼眶有些泛红,一是害怕,二是不甘心。多年筹谋,难道就这样了?“挑唆?受谁挑唆?皇后?还是忠勇侯?”武皇冷笑。“父皇,此事不像您想的那样的······儿臣当日真的······真的不知道真的是您,以为是镇国将军府找人假扮的,他们勾结北疆,卖国求荣,因为被儿臣发现所以才会如此,儿臣······儿臣也是一时失误,判断错误。父皇,父皇您信儿臣一回,可好?”萧慎言语那叫一个情真意切,言辞恳切。“那你为何提前调兵入京?那几万大军得提前一月出发才会在此时抵达京都,这你又如何解释?”“这······这······”萧慎眸光一闪,“是因为······儿臣早已发现苏桓与北疆三皇子的勾结,担心他动用手中兵力造反,所以······才提前做了准备。儿臣没有早些告知父皇,是儿臣的错,请父皇恕罪。”萧慎跪下磕头,忍这一时吧,总有一天,他会坐上那个位置的,到时候······“呵!呵呵!还真是······”武皇轻笑出声,“还真是跟你那个父亲一般,自私,愚蠢。”萧慎愣住,像是没听明白一般傻傻跪在原地。“朕原本想着,炎儿身体不好,而这皇位迟早要交由旁人。你虽不是我亲生,好歹也是我萧家血脉,也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如果非要去宗室里挑选一个,不如就选你了。可是,你受你母后一家影响颇大。一样的心胸狭隘,容不得人。顺你者昌逆你者亡,朕如何能将大统交由你?”“资质平平没关系,朕可以替你找好良臣名将辅佐。但是心性恶毒那就是很致命的问题了。”“这些年,你做的那些事,朕都知道。之所以容忍,除了要平衡朝堂,另一方面,也是想给你机会,看看是否可以掰回来。”“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炎儿和月儿。这是朕的底线。当年你母后跟祖母害死云妃,朕已经很对不起他们了,以后,朕绝不容许你们碰他们一丝一毫。”萧慎此时还是傻傻的跪在地上,什么意思?不是亲生?怎么就不是亲生了?他是武皇的嫡长子,是大庆的大皇子,也是储君的唯一人选。怎么会不是父皇亲生的呢······“父皇,您······是骗儿臣的对吗?您只是生······生儿臣的气对吗?”萧慎脸色惨白,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欲坠。“朕说的这些都是实话,你可以问问你的母后,或者你舅舅应该也知情。”萧慎大受打击,“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是父皇跟母后的嫡长子,是大庆的大皇子,是敬王,以后还是皇帝······我怎么可能不是您的儿子,绝对不是,您一定在骗我,骗我!”萧慎吼的撕心裂肺,满脸涨红,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若是真的,那他这些年的努力,那全都是笑话······笑话啊!“朕会让你母后过来看你,一切你自己问他吧。朕今日过来,也算是全了我们这些年的父子之情,让你知道真相。”皇帝准备起身离开。“父子之情?哈哈哈哈哈哈······父子之情······”萧慎快步爬起,满是血污的双手抓紧门杆,“你对我什么时候有过父子之情?你心里只有萧炎,不论我做的多好,你的心里眼里永远都只有那个病秧子。凭什么?我也是你的儿子,你凭什么那么对我?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武皇皱眉。“原来从一开始,你只认萧炎这一个儿子,不论他多没用,在你眼里都是最好的。不论我多努力想得到你的认可,你都看不到,哈哈哈哈哈·······”“你喜欢他又怎样?你当年不是也喜欢那个女人,最后还不是死了?萧炎也是,他那身体还能活几年?况且,他是绝对不会活着回京都的,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告诉你,你这就是报应!”“还有,你说的这些,我一个字都不相信。你不要给你自己的行为找借口,你就是偏心,偏心!”“我不会信的,一个字都不会信。”“哈哈哈哈······竟然说我不是你的儿子,笑话,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除了我,我看你还能让谁坐上那位子,我告诉你,只有我,只有我才是那个最适合的人。”“我比那个短命的病秧子强百倍,千倍,是你一直看不到,是你偏心,是你忽视我。”······不论萧慎叫的多撕心裂肺,武皇都没有再开口。看着这样癫狂的人,他没有必要跟他掰扯。摇摇头,离开了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