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京城来信刘向前立刻就想掉头回去,被刘聪拉住了。爸,我们现在拿什么借口去管人家要东西这钱刚到手还没热乎呢!等过几天再说吧!手上的疼痛让刘聪还有点理智,知道花昭不好惹。他爸说得也对,他再惹花昭,很可能腿都被打折。道理你都懂,怎么轮到自己就忘了呢刘聪嫌弃道:真是想媳妇想疯了!我艹你XXX!刘向前瞬间脱下鞋底朝他抽去,刘聪跑远了。这事就先这么算了。等下次想好了借口再来吧。。。。。。。日子又平静下来,花昭每天上午带着大勤小勤大伟小伟上山采蘑菇,收获依然会分给每人10分之一,而且她已经说好了,以后他们自己的学费、零花钱,就都是这些了,她不再给。每个人都很开心,没有任何不满,因为他们知道其他孩子根本没有这待遇!谁家孩子帮家里干活赚的钱能分自己一份一份是完全不可能的,一分倒是有可能。姐姐已经给他们很多很多了。花昭也有点喜欢这几个孩子了,知足,还知道感恩,也挺勤快,这就是好孩子。下午,她就教他们学习。当然明面上是现学现卖,她自称是昨天晚上跟爷爷学的,第二天再来教他们。不管是数学,还是语文,大伟小伟发现自己都比不过这个据说只学了3个月的姐姐,仅剩的那点骄傲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这学期就这么算了,等9月1号,你们再去上学吧,大勤小勤也去。花昭说道。因为现在已经是7月份,要不了几天小学就期末考试了,她怕大伟小伟到这也是倒数,打击他们的信心。我们也能上学大勤小勤都激动了。为什么不能男女平等,女人也顶半边天呢。花昭说道。至于小勤年纪不够的事也不是事,现在的学校都允许哥哥姐姐带弟弟妹妹上学,只要那些小孩子不太淘气就可以。突然,远处传来一串自行车铃铛的声音,花昭眼睛立刻亮了,这个日期,应该是邮递员!果然,一个墨绿色的身影出现在小路上,停在了花昭家门口。花昭如小鸟一样开心地走过去。花强,花强在家吗有你的信!邮递员喊道花昭脚步一顿,过去邮递员喊得都是花昭,谁是收信人就喊谁,写给爷爷的谁啊邮递员转头,看见了花昭,他都认识花昭了,也知道她的情况,她有个当兵的男人,还有个退伍老兵爷爷。今天没有你的信,这是京城邮给你爷爷的。看到花昭脸上的失望,邮递员安慰道:别着急,明后天肯定有你的信。这么一张漂亮的脸露出失望的表情,真是让人不忍。没事。花昭笑起来:把信给我吧,我爷爷这个点在屋睡觉呢。行。邮递员递上信,骑车走了。花昭看着信封上的地址,京城某区,她大概猜到是谁写的了。爷爷在京城可是有儿有女的,王猛也说过他们想让爷爷回去,现在这是终于有所行动了花强已经被吵醒,走了出来,看到花昭手里的信顿时笑了:小叶又来信了快看看这次想出孩子的名字了吗花昭之前就让叶深给孩子起名字,但是叶深回信说没想好,要再想想。来回好几封信了,也该想好了吧不是,这是京城来的信,给你的。花昭说道。花强的笑顿时没了。爷爷,我能看吗花昭扬了扬手里的信,一脸好奇。这个小表情,花强也拒绝不了。他有时候都恍惚,他是不是换了个孙女现在这个可爱的如小猫的女孩子,真的是他那个黑熊般的孙女变的不过也只是恍惚下而已,孙女是如何从一只黑熊变成小猫的,他最知道。一顿就吃那么一小碗饭,晚上甚至只吃蔬菜不吃饭,还天天爬山,天天干活,生豆芽、卖豆芽、摘蘑菇,起早贪黑,累得浑身臭烘烘。。。。可没少吃苦,可不就瘦了嘛。孙女懂事了,有些事也该告诉她了。来,你跟我进屋。花强说道。花昭颠颠地跟在他身后,打算听故事。之前光听王猛的三言两语,她就知道是出大戏,现在终于可以听细节了。没有网络的日子,她也变得无聊爱八卦了~爷孙俩坐在了炕上,花强点了点她手里的信:你打开看看,什么事。他连亲自看都不想看,当年的事情,真的太让他伤心了。花昭打开。父亲,一别十年,请原谅儿子的不孝,也原谅儿子当年的无奈之举,实在是形势所迫,为了大局着想。。。。这第一句话就让花昭不喜,上来不认错,而是直接求人原谅,字里行间还一副自己有苦衷,应该被原谅的语气。这么多年了,还委屈呢还有苦衷呢花昭匆匆看完,跟她想象的果然差不多。花强的儿女求和,请他回家,理由是当年做错了,现在又听说他身体不好,他们想修复关系,想尽孝。反正都是为他着想。爷,他们让你去京城,住他们家,你去吗花昭总结道。你知道他们是谁花强有些奇怪她的淡定。王叔之前跟我说过几句。花昭三言两语说了自己知道的。花强点点头,更喜欢这个孙女了,王猛托她给那人说好话,她竟然一字没提,没给他添堵,果然是他亲孙女,没白疼。信的末尾,落款是谁花强问道。花昭看了一眼:花保国。呵。花强顿时嗤笑一声:不应该是齐保国吗他早就改姓齐了,现在肯定依然姓齐,给我写信,倒是知道自己姓花了。花昭瞪眼,她不知道还有改姓这一出,看来当年闹得确实很过分。既然花昭都知道他再婚又娶的事情了,花强也好意思开口了:是这样,当年你奶奶被敌人杀了,我就扔下你爸,当兵去了,30岁那年,经老领导介绍,娶了他女儿。。。。。。结果他这个赘婿不听话,根本没有像齐家想象的那样指哪打哪,就有些鸡肋了,妻子对他的态度就不那么好了,那几年一直是不冷不热的。后来赶上敏感的时候,他又跟几个大舅子有了根本性的矛盾,他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撺掇他的儿女跟他脱离关系,主动举报他,想要扳倒他。要不是他有人脉,要不是他抽身早,抽得干净,他现在哪有清福可享没准早就死了,或者在哪个农场劳动呢。他们的情分早就断了,要不是看在到底是他的血脉的份上,说是仇人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