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赌,就让我不得、不得好死!”“好,易铭,你记住你今天的话,我可以捞你一次,却没有第二个三万两捞你第二次了,倘若下次你再被赌z场扣押,我便任由他们打死你!谁来求我都没有用!没有人再会救你!”“姑母,我错了,我手好疼啊。”易铭涕泪纵横道,趴在桌上哀嚎。“桃心,带他去看府医。”易欢吩咐道。“是,夫人。”桃心和易铭离开后。易欢仍旧身体紧绷,死死抓着手上的刀,她望向林青裴,微微一笑,说:“今日让郎君见笑了。”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易欢,林青裴心里不太舒服。易铭可是她的亲侄子,她都能下此狠手!今日她能砍易铭,明日就能砍旁人,哪家大家闺秀会提着刀砍人的?只有市井泼妇才会那么做。不过是三万两白银罢了,何至于此?林青裴忍不住说:“倘若你需要三万两,你可以和我说,铭儿虽有错,可你也不至于真的废了他的手吧?要是让嫂夫人瞧见,心里得多难受。”易欢平静的望向他。相处一年,这个男人从未为她考虑过。“郎君觉得我今日做错了吗?”易欢轻声问。林青裴说:“出嫁从夫,你要做什么事之前,以后可以先和为夫商量。”易欢不语,她只是觉得很疲惫,不管是林青裴,还是易家的这一切,都让她感到疲惫。易欢提着刀朝外走去,那刀刃上还沾着血,林青裴下意识侧身避开。“我去看看嫂嫂。”她轻声道。*晋渊批完折子,看着手上的急报,听着暗卫汇报今日之事。他靠在榻上,眸子微微眯着,淡淡开口:“真是个小可怜,连父亲的遗物都当了,去帮她赎回来吧。”“是,陛下。”“易晟是个好将才,不成想,教子无方。”晋渊感叹道。易晟便是易欢的兄长。“换做朕,有个那样的混账侄子,管他作甚,打死了事,朕的欢儿还是太念血肉亲情。”晋渊随手将急报扔到一旁,“小可怜,明日去林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