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事儿躲不掉的。皇帝这么急着见他,怕也是为了这件事。他是对的。赵琨摸着他的脸,温柔看着他,语重心长道:“宫女私逃,确实要杖毙,但你们共患难,何苦那般伤她?甚至,咳咳咳,还把她送给敬王?”赵征漠然说:“她性情跳脱,行事轻狂,皇宫不适合她赵琨听了,目露愕然:“听着……倒像是喜欢极了她赵征心里一紧,面上摇头反驳:“不过是佛家慈悲罢了赵琨不以为然,反问:“既然佛家慈悲,何来杖毙一说?”赵征被问住了。他行事矛盾,游移不定,皇帝都能看出来,敬王呢?他真能骗过他吗?赵琨见他沉默,拍拍他的肩膀,叹道:“阿征啊,不要骗父皇。父皇确实年纪大了,但还不至到昏聩的地步。你不要任性,咳咳咳,你该学着执政了赵征没有说话,继续保持沉默。赵琨继续说:“至于反赵复祁组织?他们胆敢刺杀于你,如此猖獗,朕必,咳咳,必严惩不贷!”赵征对反赵复祁组织很有兴趣,便说:“王叔将这事交由刑部处理了,东宫卫所就从旁协助吧赵琨没有意见,点头一笑:“好。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赵征双手合十,冷冷淡淡:“阿弥陀佛——”赵琨见他这样,笑容立刻就淡了:“阿征啊,朕老了,坚持不了几天了,这皇位非你莫属赵征没说话,又恢复了沉默。他在沉默中走了神,想到了宁小茶,现在她怎么样了?伤势得到处理了吗?会……恨他吗?敬王府。宁小茶趴在床上,咬着帕子,双手抓着赵惩的手臂,疼得俏脸扭曲,汗水淋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赵惩见她这凄惨模样,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安慰着:“再忍忍。马上就好了老大夫娴熟地上药包扎,余光扫着赵惩,打趣道:“我这还是第一次见王爷这样关心一个女子呢赵惩一笑:“可不是?本王也不知自己有朝一日会这样关心一个女子。大抵是有缘吧老大夫点头笑着附和:“有缘好啊。王爷等了这样久,终于等来了缘分宁小茶疼得死去活来,没有心情去在意这缘分。当伤口包扎结束,她也力竭,昏睡了过去。赵惩见了,从丫鬟手里接了帕子,浸了水,为她擦了汗。正擦着,肖霖进来传话:“王爷,素嘉居士到了赵惩点头:“让她进来吧语落,没一会,素嘉居士就进来了。她穿着青色的道袍,很宽松,更显得身段曼妙,飘飘欲仙。她头上戴着素雅的白色道簪,将所有头发都挽了起来,十分的干净利落,一张俏脸也完全显露出来,是那种清丽飒爽的颜,在青色道袍的衬托下,显出一种清冷而慵懒的魅惑。“王爷——”素嘉居士朝他行了个拱手礼,神色不卑不亢,一举一动尽显端庄。赵惩打量着她,正是韶华的女子容光灿烂,端看脸,不看身材,比之宁小茶也不逊色。尤其是气质,端庄而自持,禁欲又魅惑,跟太子很相似,没准更符合他的审美。想着,他说:“素嘉,可知本王为何叫你来?”素嘉居士微微躬身,神色严谨:“但凭王爷吩咐赵惩满意她绝对的臣服,笑道:“太子送了我一个美人,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素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素嘉居士早留意到了床上的美人,虽然病弱,却一派病弱西子的风情,原来敬王喜好这种病美人?思量间,点头应道:“素嘉明白。素嘉会好好伺候太子的赵惩见她一点就通,也不多说,含笑挥手:“好。既如此,就回去准备吧。明天本王亲自送你去东宫